了,雖然沒有什麼過多的舉動,但我眼裡明顯冷下來了許多。
“瞪你媽啊!”楊鎧聞讓我看的有點發毛,但還是色厲內荏地罵道:“再看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餵狗。”
“行了凱聞,別這樣!”
這時,何清制止了楊鎧聞更進一步的舉動,對何清的話楊鎧聞還是聽的,當下便閉上了嘴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之後,轉身對何清竊竊私語道:“清姐,我看要不就把他們宰了,這八個人的肉量應該也能讓手下那群人吃上很久。”
楊鎧聞以為我們聽不到,但實際上我們卻聽得一清二楚!
有一說一,縱然我們已經見慣了生死,但吃人這種事卻還是第一次聽聞,這對於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們是無法想象的,當下我們一個個臉色都蒼白了許多。
倒不是害怕,主要是噁心到了,因為楊鎧聞說起這話時非常平靜,就像是在說今天晚飯吃什麼一樣,所以這種事情應該已經屢見不鮮了。
“胡說什麼呢你,惡不噁心!”何清皺了皺眉,隨後不再和楊鎧聞言語,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我們,對自己身旁的手下說道:“把他們分開,分別帶去審問,看看他們是不是一樣的回答,如果有人回答不一致的話,就給他上刑。”
不得不說,何清還是蠻有手段的,因為通常情況下,這可以杜絕我們當中有人說謊,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們就算被分開審問,最後回答也都是相同的,因為我們能聽到彼此的聲音。
“是!”
讓繩子捆的嚴嚴實實的我們,在一群原住民的押送下,離開了小黑屋,隨後分別帶走,可能是我手裡有對講機的緣故,何清認為我是老大,於是她親自將我帶到了一個類似於房車的車內。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世界有很多車都又高又大,我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的特有文化,還是說什麼其他的原因,總之這個地下停車場內停了許多大車,而這些車子讓這群倖存者改裝成了各種各樣的房間,甚至包括牢房和審訊室。
說白了,我就是從一輛車,被帶到了另一輛車上面。
我所在的車子面積很大,車內設有審訊的桌子,本就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我,腳上和手上又被戴上了鐵質的鐐銬,最後固定在一個結實的座椅上面。
何清就坐在我的對面,有一說一,摘下玻璃面罩和厚重的防護服後的何清,居然也是個美人,可能是由於曾經的巡捕身份,她的眼神看上去極為的銳利,加上她起碼有一米七五的身高,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不過面對她的壓迫,我本身是沒什麼感覺的,因為此女就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我現在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相反,我還很輕鬆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就像是看自己的新房子一樣。
“你似乎一點也不緊張?”何清饒有興趣地道。
聞言,我搖了搖頭,道:“倒不是不緊張,緊張有用嗎,要是有用的話我早就從這裡出去了,也至於被困在這裡。”
“不得不說,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何清笑了笑道。
我晃了晃身子,鐵鏈子嘩嘩作響,接著我無奈地道:“喂喂喂,我們東西都給你們了,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得到這樣的待遇吧,不如把這些東西解開怎麼樣?”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何清笑了笑道:“如果你能夠積極配合我,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那我不光恢復你的自由,還能夠以禮相待,反之...”
說到這裡,何清身子微微向後傾斜,指了指身後的架子,準確的說是架子上的刑具,語氣平淡地道:“看到這架子上的東西了麼,相信我你絕對不會喜歡它們的,而我也真的不想使用這些看上去就陰森恐怖的刑具,所以希望你能配合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