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清人的臉啊。”
“我就看得清。”
“那是你,人家的眼睛沒有那麼好嘛。”
張守義不得不承認那個首領的樣子的確特別了一些,不過王府當中的奇人異士有不少人都長有很特別的相貌,似乎長的怪一些在王府也更吃香一點,“那怎麼辦,這是你不對在先,理應向他們道歉,就算讓人打兩拳出氣也是應該的。”
“要道歉也不是現在,你難道不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沒惹他們還要找你的麻煩呢,我這次痛打了赤發羅漢被他們逮到了還不當場就被打死,所以要先請來靠山,擺上一桌茶,那時候再不疼不癢的說上兩句對不起還差不多。”
這已經是張守義今天第三次覺得林靈說的話有道理了,看起來這個兔子做起事來很有條理,“你江湖經驗滿豐富的嘛,看你的年紀不象是闖蕩過很多年的樣子。”
“有的事情是要講天賦的,有些人活到一百歲還是要被人騙。”危機解除可是卻不能離開,林靈在張守義的屋子裡隨便地看了看,只有兩間屋子,他這裡可以說一目瞭然,“你的那兩個丫環呢?”
“去花園採花去了。”張守義老老實實地答道。
“她們是在偷懶,哪有兩個丫環都去採花的道理,花圃離這裡差不多有兩里路,一來一回再加上玩一玩恐怕要半天,”林靈一邊搖頭一邊教訓著張守義。
“不是的,本來是一個人去的,不過我覺得一個女孩大老遠地跑去跑回不好才讓另一個陪他一起去的,我用不著什麼人服侍,這些事我都能自己做,比如說現在我們要喝水,我自己幫你倒杯水又費得了什麼事,幹什麼非要養一個人在旁邊專門做這些事。”
林靈盯著張守義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你還真是一個賤骨頭,不用問,杯子裡面不放茶葉也是你的嗜好之一了。”
“還真讓你說中了,我就喜歡喝白開水,”張守義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是很喜歡喝茶。
“這就難怪了,我說你為什麼一直對我惡狠狠的,還以為自己出了什麼問題,這幾天沒事就照鏡子,原來是碰上了一個變態,真是幸甚。”
“對你不好就是變態?”張守義很是惱火,畢竟自己剛剛救了他一命,“那赤發羅漢也是變態?”
“你敢說他不是?”
這話問得張守義無言以對,那個赤發羅漢的所作所為他也略有耳聞,若說這個人是個變態倒是挺貼切,“變態也比兔子好。”
因為覺得自己好心不得好報,再加上和這個兔子說了這麼多話已經大大突破了張守義給自己預設的防線,所以張守義不再理睬林靈,林靈倒也不在乎,繼續品評著張守義的屋子,很快這個張守義很滿意的住處就變得與豬圈相差不遠了,張守義心中慢慢升起的厭惡之情很快削減了他的戒備,因為覺得這個討厭的傢伙不可能再能夠吸引自己,所以張守義在忍了一會之後開始反唇相譏,下午剩下的時間就在這種唇槍舌劍中很快地度過,最後看看天sè不早林靈起身抱拳,“今rì承蒙兄臺搭救,他rì定當補報,就此別過。”說完一撩衣襟就出了門,留下張守義愣愣地坐在那裡。
從這一天開始林靈就隔三差五的來sāo擾張守義,一開始張守義總是趕他走,可是很快他身邊的人就一個一個的被林靈攻克,連蘭蕊見到他都是喜笑顏開的,張守義最後也無可奈何,他這個主人相當mín zhǔ,下面的人和林靈打成一片他也沒有什麼辦法,所以當林靈請他們出去遊玩的時候,雖然老大的不願意,可是也只能違心奉陪。
南京城內一場繁華,可玩的地方甚多,張守義和鐵川頭兩天走馬觀花地逛了逛顯然只看到了一點點皮毛,這一次又了導遊再玩起來可就大不一樣,蘭蕊和拜月自小被收入王府,雖然在南京也住了有十幾年,可是基本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