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然的笑:“那只是一句小孩子的玩笑話,我早就不記得了。凌空哥哥,沒有人會將小孩子的話當真。”
“是嗎,沒有人會當真嗎,但我當真了,怎麼辦?”
季凌空聲音沙啞,他笑得苦澀,笑得無力,夜色籠罩的頎長身影上有股濃得化不開的憂傷,靜靜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
“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高聲喊我小老公,笑著衝過來要我抱你,還驕傲的說,你想要嫁我,我就必須娶你!十年了,我遵守承諾來娶你,而你,卻已經不想嫁我了嗎?”
她只是戲言,他卻當真。
十年不曾為任何女子動情,只為靜靜等待她長大,而最終,等來的就是她這樣一句話:不過小孩子的玩笑話。
他笑著望著她,眼神自嘲,那般悲傷,濃烈而深沉。
君意意胸口一震,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