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的手下看著禿鷲匪夷所思的身手,想象著被扔到大河裡餵魚的情景,一個個都嚇得渾身哆嗦。
“你們的槍呢?”土匪走到一個傢伙跟前,笑眯眯的問道。
“在,在夾層裡。”那傢伙哆哆嗦嗦的指著大廳東南角的一個地方說道。
“讓他帶著,都拿出來。”禿鷲吩咐道。
幾個人帶著那傢伙,不一會的功夫,從一個隱蔽的夾層裡,提過來一個大包袱。
土匪興奮的開啟了包袱,只見裡面放著五把手槍,幾個軍刺,“媽的,怎麼這麼點兒,不過癮。”土匪嘟囔著拿出了一把手槍。
禿鷲看了看,說道:“這幾個都是五四,保養的還可以。”又看了看包袱裡,有百十發子彈,拿出一把軍刺看了看:“質量太差了,一點也不專業,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禿鷲冷冷的掃了周圍那些傢伙一眼,說道:“這裡已經物歸原主,你們記住,這裡是彤姐的地方,以後誰如果再敢踏進這裡一步,誰該打彤姐的主意,那你就等著和他一樣的下場。”禿鷲指著被裝進麻袋的朱一說道,“還有,記住,不該說的不要說,不然,到時候會去和他作伴的。”
“都他媽聽到了嗎?”土匪大吼一聲。
“聽到了”,十幾個都嚇得哆哆嗦嗦的應和著。
“那好,都過來保證一下吧。”禿鷲說道。
保證一下?十幾個人都愣愣的,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過來。”禿鷲對靠近自己的一個傢伙叫道。
那傢伙臉色煞白,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差點癱倒在地上。
禿鷲遞給了他一把軍刺,指了指地上的麻袋。
那傢伙明白了什麼意思,看了看禿鷲,只見禿鷲正冷冰冰的盯著自己,只得使勁往麻袋上扎去,一股鮮血頓時滲出了麻袋,很快陰溼了一大片,空氣中散發出一個血腥味兒。
其他人也都明白了禿鷲的意思,沒用再說,一個個按順心過來,狠狠的紮了朱一一軍刺,到最後,鮮血染紅了整個麻袋,地上都流出了很多血。
“出了這個門,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禿鷲等他們扎完,冷冷的說道。
“大,大哥,我們以後可以跟你嗎?”一個傢伙壯著膽子問道。
“你們不配。”禿鷲看也沒看他一眼,就這些人,連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還號稱是在號兒蹲過的,要這樣的人,不如沒有。
“誰是羅福?”禿鷲問道。
“我,我是。”羅福應道,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單獨找自己。
“你跟我走。”禿鷲說著,向門外走去。
那些個傢伙看著羅福跟在禿鷲後面,都不明白怎麼回事,難道是羅福裡外串通的?
“把這裡都打掃利索。”土匪樂呵呵的從包裡拿出一把五四,放到了自己口袋裡,媽的,五四太大,隔的難受。
“操,土匪,你消停點行不,這要是讓人看出來,又是麻煩。”強子叫道。
“靠,強哥,我這不是想玩玩嗎?”土匪把手槍又拿了出來,放進了包裡,“這玩意還挺沉。”
回到公司,禿鷲把羅福帶到了龍天宇辦公室。
羅福不明白眼前這個帥氣的小夥子為什麼要單獨找自己,不過看到眼前這人眼睛裡冒出的怒火,羅福還是怕的要死,難道自己以前得罪過他?
龍天宇強忍著自己沒有發作,看著眼前這個齷齪的男人,連自己的女兒都會拿來討好主子的人,龍天宇恨不得撕碎了他。
可他畢竟是表姐的親生父親。
“你就是羅福?”龍天宇問道,一點也沒有掩飾自己的鄙視。
“我就是。”羅福站在龍天宇跟前,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