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說道:“放心,兄弟,我王麻子給兄弟壓驚賠罪。”
“黑寡婦那裡你怎麼交代啊?”
“天哥,你能為了你的弟兄不顧自己的安危,足見你是一個講義氣的人,今天這事是我王麻子的不是,今天也算是交了你這個朋友,你放心,出賣朋友的事情我王麻子是不會做的。”
“呵呵,麻哥,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逼你的,我手下可都聽著呢。”我看了看禿鷲說道。
“我王麻子說道做到。”王麻子也驚恐的看了禿鷲一眼。
“好,麻哥痛快,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天哥夠意思,我明天就讓人把五萬塊錢送來,算是我對兄弟們的一點補償。”王麻子說著站起身來,忽然哎喲一身捂住了下身,拿眼又看了看禿鷲。
“怎麼了?麻哥?”我笑著問王麻子。
“沒事,天哥,我走了,明天我請天哥吃飯。”王麻子腿一撇一撇的向外走去。
“那就不送了,麻哥走好。”我在屋裡笑道。
“天哥,就這樣讓他走?”王冬問道。
“要不怎樣?把他做了?”
“可這樣太便宜他了。”
“王麻子不是大問題,可黑寡婦不是盞省油的燈,你想兩面樹敵嗎?再說了,王麻子那樣,不比土匪和阿飛好到哪裡去吧?”
“也是。”
“禿鷲,你到底把王麻子怎麼了?不會是把他騸了吧?”我笑著問禿鷲。
“天哥,這傢伙開始不說,當時情況那麼緊急,我哪裡有功夫和他磨嘰,就用了一招厲害的。”禿鷲笑道。
“什麼厲害的?”
“呵呵,天哥,我今天算是跟禿鷲學了一手,他用針扎王麻子的小弟弟,只紮了幾下王麻子就說了。”強子說道。
“靠,禿鷲,你也夠變態的。”
“沒辦法,這傢伙不見棺材不落淚。”
牛逼,連審人都這麼別出心裁,是塊特種兵的料兒。
“好了,我們現在去看看土匪和阿飛,這兩個傢伙,不知道傷的怎麼樣?”
“沒事,只是皮肉傷,沒什麼大礙,我檢查過了。”禿鷲說道。既然禿鷲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這傢伙檢查過了應該錯不了。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我們幾個打了輛車到了中心醫院,一個值班的小護士把我們領到了禿鷲和王飛的病房。
“天哥。”土匪和阿飛看我進了房間,要掙扎著坐起來。
“都他媽給我躺好,讓你們平時光上網,不好好跟禿鷲學。”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別人打成這樣,雖然知道沒有大礙,我心裡還是有點難受。
“天哥,他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狗日的王麻子,老子非砍了他不可。”土匪罵道。
“你們兩個好好養傷吧,傷好了再想著去砍人。”
“天哥,我們”阿飛說著扭過頭去。靠,這傢伙竟然都掉眼淚了。
“天哥,你對兄弟們,沒說的。我土匪沒有跟錯人。”
“只要你一句話,老大,我阿飛水裡火裡絕不會含糊。”
靠,這兩個傢伙,給我表起決心來了,都這麼長時間的兄弟了,用得著這個嗎。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我龍天宇就是有水裡火裡的事情也是大家一起上,不會只讓你土匪和阿飛兩人去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要是兄弟的事情,再小的事情也是天大的事,以後不要再跟我說剛才那樣的屁話。”
“是,天哥。”阿飛和土匪齊聲道,聲音還有些哽咽。
“土匪,告訴你,今天我跟禿鷲學了一招,靠,以後準用的上”王冬一臉興奮的對土匪說道。
“什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