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爛尾樓裡發生了一場槍戰,王麻子和他的幾個主要手下都在那場槍戰中被殺了。”橋本說道。
山本身子一動未動,緩緩的問道:“被殺了?”
“是的,後來透過特殊途徑,我們才知道那天王麻子是去那裡和一個叫火閻王的幫派分子交易白粉,所以我猜測,極有可能是火閻王的人做的。”橋本說道。
“火閻王?你們原來查的X市幫派資料裡有沒有他們?”山本問道。
橋本答道:“沒有,我們查的只是一些大幫派或者大人物的資料,火閻王只是一個小頭目而已,也是隸屬於那些大幫派的,所以沒有他的資料。”
山本道:“華夏國的人,就喜歡這種窩裡鬥,抓緊我們的計劃,在華夏國做事情,是要和政治掛鉤的,要把那些政府官員栓在我們這邊,那樣我們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得做什麼,我已經讓野合蘭連夜坐飛機趕過來了,你讓人去接一下,華夏國政府官員都很好色,如果他們知道野合蘭是我們大倭國最火的v女星,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到時候,他們就得乖乖的聽我們的。”
橋本聽到野合蘭,嘿嘿的淫笑起來。
“那個華夏人,屢次侵犯我大倭國人的尊嚴,你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摸清楚他的資料,這個人,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山本期待的說道。
“山本先生,您放心,我已經派出人去調查,我們知道他的公司,相信資料很快就能查到的。”橋本保證道。
“很好,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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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最好的醫院住院部內,一個豪華的單人病房,徐華強躺在病床,全身下包的嚴嚴實實,好像木乃伊一般。
床前坐著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但時尚的打扮卻掩飾不住臉的尖酸刻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著,女人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流。
在窗戶邊站著的是徐華強的父親,正在向窗外看著,聽著女人不聽的嘮叨。
“你說,四個人都受了傷,他徐華強為什麼就一點事沒有,哪有這樣的,堂弟都成這樣了,他竟然見死不救,他是巴不得我們華剛快死掉才好。”女人氣呼呼的叫著。
“你不要叫了好不好,外面有很多人呢。”男人說道。
“我就叫怎麼了?你這沒用的東西,看著自己兒子受欺負,我說說都不行嗎,這個樣子,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醫生不是說了嗎?只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會好起來了。”
“好什麼好,我兒子受的苦還不是他自己來受。”女人不依不饒的叫著:“憑什麼我兒子傷這麼厲害,那個方海洋和羅成不是也沒什麼大礙嗎?還不是看我兒子好欺負,華剛這孩子這麼老實,他們肯定是想讓我兒子當炮灰,這孩子,心眼就是實誠,天天和他們在一起,不被他們利用才怪。”
窗邊的男人見到自己兒子這樣,當然也是心疼,但是女人這幾句話差點讓他笑起來,自己這個兒子實誠,還老實?也就是他娘這麼一廂情願的認為,自己的兒子什麼樣自己是最清楚的,天天在外面玩女人,仗著自己家族的勢力吃喝嫖賭無惡不作,這也叫老實,那全世界的人都是老實人了。
孃的,當初自己怎麼娶了這麼淺薄的一個女人?要是為了她那個家族的勢力,早就和她離婚了,外面的小情人多溫順啊,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還給自己又生了個兒子,也是乖巧的很,哪像現在這個,天天給自己惹麻煩。
男人早就派人監視龍天宇了,也知道他今天中午出了車禍,這點是誰做的,他心知肚明,徐華強看似穩重,其實也是個沉不住氣的,知道龍天宇只是個有了點實業的學生,背後並沒有什麼高深背景,就要迫不及待的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