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瘋掃了陶銘一眼,冷哼一聲道:“剛才就是你以勢壓人的吧。” 陶銘聞言,臉色一白,連忙道:“晚輩不知這位小友是濮陽前輩的弟子,都是那幾個小輩造謠,讓我誤信讒言,險些釀成大錯。” 陶銘抬手指向李玖月和青年修士,心中也滿是怒火,如果不是這幾個小輩補刀,剛才他聽到褚旭提到自己師父時,他就不會那麼魯莽了。 青年修士此刻腿都嚇彎了,眼見濮陽瘋視線掃來,他連忙躲到了自己爺爺的身後。 桑老邪只感覺腦瓜門子疼,他回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青年修士的臉上,隨機轉頭看向濮陽瘋道:“濮陽……前輩,我這孫兒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高抬貴手,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丹玄子悄悄傳音給李玖月,無奈道:“玖月,智者不立危牆之下,哎,去給那小子道個歉,之後的事為師替你斡旋一二。” 李玖月聞言,緊咬嘴唇,這一刻她妒忌褚旭的命太好, 竟然能被濮陽瘋給收為弟子,自己在丹道上出類拔萃,卻要如此卑微。 “道兄, 玖月……”李玖月滿心屈辱的走到褚旭面前,想要遵照他師父的話向褚旭道歉。 可當她看到褚旭那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後,李玖月滿心的怨氣,她鬼使神差的話鋒一轉道:“玖月不服,你無非是有一個好師傅,我要和你比試丹道。” 褚旭冷笑一聲,道:“如果你輸了呢?” “如果我輸了, 我從此以後尊你為主,隨你怎麼處置。可要是你輸了,你要當眾承認你是廢物,承認你師父是野路子。”李玖月眼底閃過一抹瘋狂。 丹玄子聞言一驚,可還不等他說什麼,濮陽瘋則笑呵呵說道:“你這女娃子算盤打的好啊,輸贏你都不吃虧啊。” 聽到濮陽瘋的話,李玖月感覺尤為刺耳,她強忍著心底的恐懼,抬頭看向濮陽瘋。 “修真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若我修煉的時間與濮陽前輩一樣,我的成就未必會不如濮陽前輩吧。” “說得好,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就讓他陪你玩玩。” 丹玄子連忙上前一步,躬身道:“濮陽前輩,小徒年幼不知天高地厚,這次比試不摻雜任何賭約,純粹就是丹道切磋,輸贏不能傷了和氣。” “丹玄子,連你也認為我的徒弟不如你的徒弟?”濮陽瘋斜睨了丹玄子一眼。 “這……”丹玄子語塞,他很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可仔細一琢磨自己剛才的話,他頓時一身的冷汗。 “正好今日也有丹道切磋,這些小輩都如此優秀,我等就一睹這些小輩的風采也好。” 隨著天玄子的圓場,眾人這才紛紛來到了虎躍城廣場,如今這裡已經聚集了數萬人,大都是各地的煉丹師。 當天玄子一眾出現後,頓時引起了一片譁然。 以往丹道交流大會,來充場面的無非就是丹閣的副閣主,可今天竟然引動了幾個隱世不出的老傢伙,這如何不讓他們驚歎。 隨著幾名大佬的落座,下面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那個像乞丐的老頭,竟然與天玄子平起平坐,難道他也是分神期的修為不成?” “你傻了,連東洲的第一煉丹師都不認識,他是濮陽瘋。” “連丹玄子和桑老邪都只能坐在尾座,那個站在濮陽瘋身側的小子是什麼人。” “應該是濮陽瘋的傳人,你沒看到李玖月也站在丹玄子身側嗎?”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丹閣副閣主陶銘卻走上臺前,簡單說明了一下丹道交流大會的流程,這又是引來一陣喧譁。 沒有人會想到堂堂丹閣副閣主竟然充當主持,要知道陶銘可是元嬰期的修士,縱觀歷屆丹道交流大會,也沒有元嬰期老怪做主持的先例。 陶銘也很鬱悶,這是他師父授意的,他也只能照辦。看著臺下那一個個怪異的眼神,他就感覺自己的老臉一陣火辣辣的。 其實這次丹道交流大會,所有人都是奔著兩個環節來的,其中一個丹方交易環節,以及丹道切磋環節。 實際上丹閣舉辦的這種交流大會,也的確對煉丹師有裨益,想要衝擊更高的水平,煉丹師就要掌握眾多的丹方,所以這種交換也是十分公平的,說白了就是資源共享。 而煉丹切磋卻是一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