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陳二旦問道。
軒轅木道:“按照仙都風俗,新官上任是得請客的,只有請了客,別人才承認你這個官。所以你得準備準備,請客。”
這仙都事兒還真**多,陳二旦對這個沒興趣,道:“頭兒,你也不想想,我這算什麼官啊,就只是掛個職,還要什麼請客?這事兒就不用了。”
軒轅沒好氣地道:“你懂個求,這一請客,按照風俗,官比你低的都要來,官比你大的,也會有人來,這算是交際,這是要融入這個圈子的事。而且一些只能在暗地裡與你聯絡的人都可以在這個場合出現,老子今天差點把吏部拆了,就是要替你把聲勢搞大,你卻不放在心上。”
陳二旦想了想,還真是難為軒轅木了,不過他卻是道:“你這是要把我往風口浪尖上推了,這樣一搞,我的老底很快便要被人們揭開,你讓我怎麼承受得住?”
軒轅木笑了笑道:“你怕個錘子,就算你身份暴光,有老祖宗給你撐腰,整個仙界,敢動你的人不超過一隻手的數。”
“老祖宗這麼牛逼?”陳二旦想乘機打聽軒轅拓的老底。
軒轅木眼神嚴肅起來道:“你小子還不知道老祖宗的底吧,給你透個信,你老爹一去不回,王宮空空,姬家虎視眈眈多年,不敢輕舉妄動,就是因為老祖宗的存在。”
“老祖宗老了,不小心哪天歸天了都不知道,老祖宗一死,軒轅家後繼力量跟不上,就是姬家發難的時機,所以老祖宗在歸天之前,得把一些人培養起來。你沒出現之前,只能培養軒轅谷羽,然而現在你出現了,便是最大的培養物件,你和軒轅谷羽之間,將會有一場鬥爭,不管你願不願意,也得加入這場戰爭,就算你無心,別人也有意,誰叫你是軒轅睿的兒子,想要脫身這場爭鬥,除非你死。”
“這場戰爭,不光是你和軒轅谷羽的戰爭,是軒轅家和姬家的戰爭,軒轅谷羽是姬家握在手中的尖刃,而你,就是軒轅家的鋒芒。小子,作為軒轅睿的獨生子,作為王位繼承人,你和軒轅谷羽,沒有一個人能脫身,認命吧。”
陳二旦頓時感覺到很不爽,被別人安排好一切,可以說是當別人的傀儡,陳二旦如何愛得了,但是不靠住軒轅家這顆大樹,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長起來,也罷,反正自己只不過是那些大人物的一個晃子,真正用力的是在幕後的他們,自己何樂而不為,反正乘機提升實力,好處也是多多。
最後陳二旦道問了一個粗俗的問題,道:“那老祖宗是什麼境界?”
軒轅木笑了笑,道:“什麼境界?仙尊!”
草!陳二旦頓時就醉了,仙尊,那是仙界最頂尖的存在,畢竟證道雖有這麼一說,然而從來沒有出現過證道的存在,所以,仙尊當為巔峰,陳二旦也是驚了一下巴。有一位仙尊境界的老祖宗撐腰,誰他瑪還敢找麻煩,不是找死嗎?陳二旦終於有了最大的底氣。
最後陳二旦又道:“雖說如此,老祖宗也是要保護軒轅谷羽,我和軒轅谷羽之間,只能憑各自的手段,那我拿什麼與軒轅谷羽爭?”
這一下,軒轅木沒有說破,而是道:“你早就已經得到戰勝軒轅谷羽的東西,你還怕什麼?”
“不會吧,是什麼?”
“嘿嘿!以後就知道了。”
陳二旦那是一個心癢癢,自己已經得到,自己卻不知道,真他瑪不爽啊,不過軒轅木不說,他也問不出來。
“少廢話了,趕緊去把請客一事辦了。”軒轅木不再和陳二旦說些不現實的東西。
陳二旦道:“這個不懂啊,在哪裡請?就在陵園裡?怎麼請?”
陳二旦一連幾個問,軒轅木吹了吹鬍子瞪眼,十分生氣地道:“你不會去外面包下一座酒樓嗎?”
“包一座酒樓,得花多少錢,我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