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虛無之中演變，生命就在其中誕生，如夢如幻。

隨著道韻的擴散，吸引了周邊一些鬼物奔來，小姑娘一看皺了皺眉，抬手滅了幾頭瘋狂嘶吼的鬼物，但那些鬼物根本不知害怕為何物，這一刻，朝聞道夕死可矣，心中沒了害怕，蜂擁向前，小姑娘也並不禁止，只要安靜地去感悟，她並不多願殺戮，人人都有聆聽的機會，不過她設定了一道警戒線，但凡敢越過的鬼物，都成了飛灰。

這一刻，她是護道者。有了她的維護，鬼物們老實了很多，不怕死，但也不想死，靜靜地伏地領略那道韻。

沒有了鬼物的混亂。小姑娘不由沉醉在了其中不能自拔，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哭了，更讓她驚訝的是她的嘴角在笑。

擦了擦眼淚，對著山洞躬身行了一禮，然後直起身冷哼：“感覺像是輪迴之道，幸好你不是毀滅之道，否則不可能放過你。”

周圍鬼物們聽完，感覺非常遺憾，結束了，意猶未盡，伏地對著山洞行了一禮，化作一道風消失了。

汪崢自然不知道被人惦記上了，他這一感悟耗時數月，覺得修為又精進了不少，這還是次要的，他對他的道的認識又更上一層樓。

靜室外，鍾厲一把推開豐天九，噁心地道：“呸，呸，老鬼，滾遠一點兒！”想想抱著老鬼鍾厲就感到一陣惡寒。

兩人共同經歷過一段獄友時光，彼此之間，隨意了很多。

豐天九對於鍾厲冷笑，“哪個不知道抱著我叫爹來著。”鍾厲一聽更是羞得不行。豐天九笑道，“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鍾厲感覺更不好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抱著豐天九叫爹，而豐天九叫他兒子，兩人都痛哭流涕，如果外人看了，一定會認為他們是親父子倆。

“好了，看把你羞得。想叫我爹的人不知凡幾，我說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因為你無意之中聆聽了汪崢的道，他可是合道的人，凝聚的道也是無上之道，不然也不可能影響我這個鬼仙。”

鍾厲目瞪口呆，“可我就哭了一場，什麼也沒感覺啊？”

“你境界還低，感覺不出來而已。”豐天九看到鍾厲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說道，“不過，等你達到汪崢的高度，你逐漸會感覺出來。好處越往後才越顯現出來，你現在才是個累積過程，距離道之路，還很遠，不過你僥倖有了這樣的機會，將來會少走許多彎路。”

“真的？”

“老夫還能騙你不成！”

鍾厲突然對著豐天九跪下，“爹，謝謝！”

噗——

豐天九連連咳嗽，睜大眼睛，“你叫老夫什麼？”

“爹啊，你我父子簡直是天註定！”鍾厲紅著眼說，“反正我在鬼界孤獨一人，多個爹沒什麼不好，至少有個後臺！”

“你你——”豐天九指著鍾厲說不出話，“你——你也有爹！”

鍾厲無所謂地說：“誰說就不能有兩個爹了，反正我剛才磕過頭了。”

豐天九半晌才回過神，冷哼一聲，“你願意叫我爹，我還不樂意呢！”

鍾厲卻舔著臉笑著，“爹，兒子雖然紈絝了一點，可不像你那幾個義子做出什麼狗屁的大義滅親的事情來。說來，你是個義子也是無奈，秘密養著一頭混噩獸，怕被發現，恰好你又回來了，正好將你推出去吸引目光，說不定將來將混噩獸的事情推在你身上，可惜計劃不如變化，沒想到被汪崢來了這麼一手，徹底揭開了。”

“哼，想要老夫命的人很多，不在乎多加一條罪狀。”

“咦，果真是一個好爹。這時候了，你都想著為他們背鍋。是啊，汪崢揭開蓋子揭得太快了，他們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只怕真的會把混噩獸的事情推到你身上。不過，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你四個義子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