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炸了窩了,西裝鬼子和其他幾個頭頭聲嘶力竭地打電話,幾個警察上前接應人質,那個小頭目揮舞著手向其他警察喊著什麼,那些警察聽到後將槍慢慢放下。
而這場混亂的製造者彷彿無視這一切,淡淡地對我們說:“我是個信守諾言的人。”
“不錯,你是放了三個女孩。可現在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全東京的市民,都是你的人質了!”這小妞居然沒有歇斯底里,那麼快就鎮定下來,讓我不由得佩服。
“你錯了,親愛的小姐,不是全東京,這顆只是五千噸級的戰術核彈,殺傷半徑1500米,而且汙染較小,是所謂的‘乾淨的核彈’,它原本屬於。。。”
“它原本屬於俄羅斯第79導彈部隊,”我插話道,“根據美俄削減導彈的進度,本來應該於去年底銷燬,可在送往西伯利亞的途中,和另外兩枚彈頭一起失蹤。沒想到在這裡出現了。”
“完全正確。我看了你前幾天的跟蹤報道,做得不錯,資料很豐富。”我似乎感到他口氣裡的諷刺。
“好了,咱們待會再聊。”他轉身指著打電話的西裝片山喊到:“你!請你過來一下!”
片山滿頭大汗,臉色鐵青,嘴角不停抽搐:“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
粽子還是懶洋洋的:“請冷靜。我現在通知你,這枚核彈將於今晚24時準時起爆。你們有十四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今天23:00時,你們必須撤出方圓十公里內的所有人員,包括你們在內。我不是恐怖分子,更不是劊子手,我不希望哪怕一個人的傷亡。
“我希望日本政府完全配合我的行動,不要試圖阻止我的行動。更不要試圖拆除核彈、破壞核彈,因為不會成功的。我手中的遙控可以隨時引爆,我身上和車上裝了多個感測器,只要觸動立刻起爆。比如說我突然摔倒、車門車身被撬動、我和車周圍溫度氣壓突然變化等,換句話說,我不能中槍,車不能亂動,不要試圖轟炸。
“即使解決了遙控器和感測器,還有定時起爆控制系統。這是我花了二十萬美元請最好的專家設計的。完成後專家說就是他自己來拆,如果不知道密碼,也得十多個小時還不一定成功。
“都聽明白了嗎?”
“是,是。。。可你行動的目的是什麼?你有什麼要求?是要錢嗎?”
“看來你是昏頭了。我再重複一遍,我的目的是毀滅這裡,我的要求是不要阻止我,我不是來勒索你們。我,不是恐怖分子!”
片山連滾帶爬回去繼續打電話了,兩個特工也扔下攝像機跑了。而我的攝像趁警察六神無主跑了過來,對我說:“播了播了,老編自作主張,全播了!”“好!拿起你的攝像機!”老編畢竟沒有喪盡天良啊。
“你們開始直播了嗎?”粽子湊過來用中國話問。“你確定嗎?”
“當然!”我的攝像說,“我們車上可以看見後方導播室,可以收到衛星訊號。哥們兒,我支援你!”
“好,把你們的車開上來。”
片山已經完全崩潰了,我沒怎麼費口舌就把車開到運鈔車前。中國大使館的人也到了,不過是個小角色,不敢亂說話,只是捧著電話彙報。
蘿絲也不甘示弱,於是我們兩輛車和運鈔車形成個三角,我們車門拉開,監視器上CCTV、CNN、NHK的直播一覽無遺。兩臺攝像機架起,背景則是運鈔車和裡面的核彈。天啊,再沒有比這更刺激更完美的直播現場了!
我們手腳利索地搞好這些後,我和蘿絲站到各自鏡頭前開始正式的開場白。“各位觀眾,這是CCTV李濤為您現場報道。”在我簡要敘述事件始末時,粽子在一旁靜聽,不時看看監視器。“接下來我們要採訪這一事件的主角。”
粽子站到鏡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