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既然已經發現鈴鐺的言行異常,自然不會放過,他不理李阡陌,再次拱手向鈴鐺問道:“在下五行宗汪心仁,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
鈴鐺沒好氣道:“我叫鈴鐺,我告訴你,不許你欺負阡陌哥哥。。。。。。”
“鈴鐺,閉嘴!”李阡陌生怕她言多有失,當即便喝令她噤聲。鈴鐺被他一喝,心中頓覺萬分委屈,鼻子一湊,嘴巴一癟,雙目中已蒙了一層淚光。
李阡陌見狀心中連呼糟糕,果然,汪心仁見她言語稚氣,說哭便哭,就像七歲的孩童,頓時已證實心中猜想,不禁撫掌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李阡陌陰沉著臉問。
汪心仁兀自撫掌,開心道:“我之前一直疑惑,四方高手追殺你,你卻能活到今日,本以為你修為有多高絕,卻原來是仗著身邊的女人保護。”他嘿嘿陰笑了幾聲,又道,“而且還是個心智失常的女人,你倒也真會享受,看這姑娘修為高絕,又神智不常,便將她騙來做爐鼎,五洲之內數你最下作了。”他說罷嘿笑不止,滿臉嘲弄之意。
李阡陌聞言劍眉倒豎,怒喝道:“汪心仁,你別胡說八道,是我殺了你們宗門弟子,與他人無關,你別要辱了人家好姑娘的名聲!”
“好姑娘?”汪心仁聞言嘿然冷笑,哂虐道,“我調查到你不僅殺了你師父,還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她若是好姑娘有怎會與你這弒殺親父豬狗不如的畜生在一起!”
“放你孃的一被窩臭狗屁,他什麼時候殺你爺爺了!”李阡陌還未說話,白目已經叉腰腆肚走了過來,指著汪心仁又是一頓臭罵。
“我爺爺?”汪心仁聞言一愣,隨即才醒悟,“哎喲,他說李阡陌的父親是我爺爺,那李阡陌不就是我老子,這小子又拐著彎兒罵我呢。”
想到這兒,他便氣不打一處來,瞪眼咬牙道:“你這隻該死的貔貅,方才那一拳居然沒敲斷你骨頭,皮肉倒是挺厚的,你又皮癢討打了?”
白目嬉笑道:“俺剛才是有點皮癢,不過乖孫兒你當真孝順的厲害,知道爺爺皮癢,立馬便給俺撓了撓,乖的很,乖的很。”
李阡陌聞言大叫:“死胖子,你佔我便宜!”
“俺哪有?”白目大眼咕嚕嚕地盯著李阡陌。
李阡陌怒道:“你方才說他是我兒子,現在又說他是你孫子,你這不是佔我便宜是什麼!”
“哎喲,大意了,大意了。”白目嘿笑道,“那俺是他叔叔,成不?”
“這還差不多。”李阡陌滿意點頭,抱臂望向汪心仁,只見他早已氣得面色發青,雙唇蒼白。
汪心仁雙拳捏得嘎巴作響,滿面陰鷙道:“看來不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手段,你們當真不知道我的厲害!”他說罷氣勢陡升,渾身衣衫無風而動,右手猛然拍下,空中氣流扭曲,形成一隻巨手,覆蓋天地,往他們頭頂罩來。
李阡陌只覺如天塌一般,被一股無形氣勢壓得動彈不得,雙腳陷入泥土中尺許。白目修為高出李阡陌許多,面對此等威壓倒是能夠動作,只見他舉起雙掌運力往上方的掌印推去,奈何如蜉蝣撼樹一般,毫無作用。
那巨大的掌印轉眼便要拍在他們一夥人的頭上,李阡陌雖然肉身強悍,卻感覺到渾身每一個角落都傳來似要斷裂一般的疼痛,這種痛楚前所未有,可見汪心仁的這一記神通如何強悍。
在此危機時刻,鈴鐺忽然抬手一掌,只見一個更大的掌印沖天而起,有撥雲見日的無匹之勢,汪心仁的掌印一遇到鈴鐺的掌印便開始潰散,只眨眼之間,他的掌印便消散不見,好似重來就沒存在過一般。
鈴鐺一擊救下眾人後,如變了一個人一般,面露狠戾之色,渾身殺氣騰騰,猶如從地獄走出的惡魔,雙眼赤紅,只見她身子倏然奔出,拖出一道長長的幻影,一掌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