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脖子狠狠的一縮,臉上同時露出悻悻,哼了一聲之後,這才又閉著眼在第三層內臥下了。
不久後,回想著高玉樓的虛影臉上的壞笑,火麒麟心中憤憤,感覺自己丟了面子,不由得冷哼一聲,假寐的同時,悄悄的在右眼敞開了一道縫隙,去偷看前者還在不在……
而早在前一刻之時,高玉樓看到火麒麟的這副樣子,便在無奈腹誹中,將心神退出了天靈塔,在此之後,他的臉色立馬露出陰沉,看向那王姓雜役時,雙目冰冷中一言不發,深深吸氣後,隨即就像是沒有聽見後者的言辭般的,繼續將他們當做空氣的向前走去。
見此一幕,後者冷笑了一聲,目中露出不屑,挑了挑眉毛之後,這才陰陽怪氣的說道:“嘿~我說,莫非你小子耳朵聾了不成,沒聽見爺爺我在跟你說話嘛?”
“我都那麼大聲了,你居然還愛搭不理的,是不是不想把我放在眼裡,還是看不起我怎麼的?”
“如此的話,你不妨報上名來,讓老子看看到底是多麼厲害的人物,敢在這裡裝大尾巴狼,不嫌活膩歪了……”
說完,只見這王姓的雜役舔了舔嘴唇,目中露出一抹殘忍,彷彿一頭孤狼,在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之後,就等著獵物暴跳如雷,自己進而以摧枯拉朽之力,將其狠狠的暴虐一番,讓他知道厲害的同時,也能滿足一下自己征服的**!
而出乎他這裡預料的是,聽到這些明顯低視的話語之後,後者並沒有露出想象中的暴怒,反而臉色很是平靜,甚至還一個陣的閉上了眼,彷彿覺得眼前的這一幕很無聊,自己根本不屑於搭理……
可這一幕,若是有了解高玉樓的人看見的話,定可明瞭,他這是真的生氣了,之所以忍著不發,是想要看看對方還有什麼後招!
很快的,看到高玉樓的神情,王姓雜役猙獰一笑,隨即帶著語重心長的口氣,教育一般的說道:“這人吶,就是不能太顯擺自己,否則的話,有一天自己到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這樣的人生,簡直是太失敗了。”
“我明確的高告訴你,這裡可不比你以前所在的家族,養丹坊可是一個規矩林立的地方!”
“是以,不管你以前混的有多麼的出色,但現在也就是一個新人而已,新人這兩個字,你懂嗎?”
頓了頓之後,這雜役的神情更囂張了,在其他雜役同樣變得眼神興奮之際,又繼續“教育”道:“所謂新人,就是必須服侍好老人的那種人,那種叫什麼來著,哦,對,那種下三濫,什麼髒活都要搶著乾的那種人,明白了嗎?”
“哼,我再說一遍,給我去……”
“吠完了嗎??”
聽著他說到這裡,高玉樓頓時心頭怒火狂湧而起,雖說他已是竭盡全力的剋制,但此時聽到這些,又不禁讓他回憶起了當初錢文豹的那種咄咄逼人。
而且眼前此人的言辭,比錢文豹還要更加的下作,此情此景,綜合起來的思緒相互纏繞,一起形成的怒火,不僅是將天靈塔內的火麒麟又燃燒的睜開了雙眼,更是將高玉樓這裡,燃燒的就像是快要爆炸了一般,體內的靈力被他急速的被調動,隨時準備在此處暴起出手!
當初在玄玉宗時,自己限於實力不夠,再加上防備宗門高手的監視,在面對錢文豹的兇狠時,一直都沒敢放開手腳的大幹一場,可今日之情景不同,儘管自己已淪為一個如雜役般的僕人,可若是真論起來,自己這裡還是養丹坊的金牌會員!
故而,算是有恃無恐之下,高玉樓已不想再忍,哪怕動手之後會引來一些麻煩,但他已顧不得許多了,若不將這為首的雜役暴揍一頓,恐怕自己日後的日子,絕不會好過……
“到最後實在不行,我大可以隨口點出柳如煙的病情,那樣的話,以她只注重自己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