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一定聽葉兒的話,決不輕易說喪氣的話!'他伸出四指鄭重地說出。
'太好了!'我抱住他有些彆扭的身體。
'從今天起,你要配合我的治療,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挽救你!'第一次有了為保護某樣東西而覺得鬥志昂揚。
'那。。。現在,我們。。。向下一家進軍如何!'
'好啊!'一呼應引起各路同盟軍。
'默擎!'我驚住。
'今天,因為是項兒的生辰,所以我允許你有一天的時間,和我們一塊替項兒過生辰。'看著他有些故意的傲慢。我裝成誠惶誠恐地樣子。'是真的,默大爺開恩了。'拉起項兒的手,賊賊地笑。
夕陽西下,四個身影疲憊而滿足地回到了客棧。
'葉兒。'默擎叫住準備上樓的我。
'從明日起,我們要連續趕三天的馬車,中間不再休息,你和項兒早些安歇吧。'
我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輕輕應了聲,牽著項兒走上樓。
三天來一路奔波,沒有再在客棧裡休息一下,終於在最後時間趕到了京城臨安。
有些腿軟地我不得不靠默擎地扶持才下了馬車,而項兒早已累地病倒在床。看著碩大的'臨安'兩個字深深地刻在城門上方,頭頂的太陽眩地我眼花。
'默擎,咱們終於趕到了。'他擔心地看了看我有些顫抖的身體。
'葉兒,咱們回家吧。'
'家?哪個家啊?'我不解地望著他,而'家'這個詞不在我生命中出現已經好幾年了。
'我在臨安近郊買了處別苑,暫時你們先住進去。'他解釋道,看了眼蔚然堂。兩人眼神的交匯,有不明的資訊傳達。而項兒此時靜靜地躺在馬車上。明天就是進京的日子了,心裡微微有些緊張,難以想象南宋的皇帝會是什麼樣。
'你不用擔心,明天我會陪你一起面見皇帝。'收拾好行李的他走到我身後,伸手替我關上窗。
'深秋的天氣有些涼了,不要吹太多的風,小心著涼。'
我順勢依在他懷裡,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說我明天能醫好公主的病嗎?'感到他似在輕笑。
'你笑什麼?'
他伸手點了我的鼻子,'到這個時候才擔心啊?先前不知誰還自信滿滿地樣子呢?'
我有些恍惚,那隨性的動作,那龐愛的語氣。。。木董。。。
看著他僵硬地收回手指,我發現我已輕喊出口。
'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明早我過來接你。'他緊繃著身體,沒有再說什麼,就走了。留下懊惱地我。'真該死,我怎麼會看著他卻叫著木董的名字呢?'
再一次推開窗,吹一吹我鬱悶的心情,對面房間的客人也在這時開啟窗子,在我正想關上窗子時………原來是他!他竟跟我到臨安。
看到我在開窗,他似乎也一愣,不過馬上露出一抹笑,衝我揮揮手。
'你還好嗎?'坐在樓下大廳中,聽到第一句話,我竟想笑。
'好!怎麼會不好呢?'看著他依然俊朗的樣貌我竟無一絲悸動。'你呢?'
'我?'他一愣。
'你。。。生活還習慣嗎?'我問道看到他拿茶盞的手一頓。
'好,很好。'
如此平靜地談論著對方的境況,是我以前決沒有想到的。無數次想問一問當時他為何能下得了手,此時卻已覺得無所謂了,知道了又能怎樣,對我來說無任何意義了。
'我是叫你易林呢,還是丙遙呢?'我低頭抿一口茶。
他放下手中的茶碟,看著我微微一笑。'那我是叫你葉兒呢,還是焰兒呢?'
'還是葉兒吧,畢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