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咬住舌頭,驚恐地睜大眼睛,看向惡霸。
「認識好幾個小時了,我好像一直沒告訴過你我叫什麼?」
惡霸笑眯眯道,
「呂老師好,我就是高一4班的害群之馬,陳岸。」
眼睛腫了,只能碼出這麼多,抱歉
第64章 求我啊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還有什麼比潑髒水結果對面就是被潑髒水本人更尷尬的事情嗎。
呂恩慈臉色發白,呼吸急促,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真嚇暈了還是情急裝暈,怕老頭兒真出事,陳岸讓人把他放床上平躺著,叫了醫生來看看,餵點水,暫時讓他休息一會兒,自己和容斯言去另一個房間商量。
「呂恩慈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汙衊你,」容斯言冷靜分析,「我覺得基本可以確定兇手就是馮達旦了,他和你有仇,可能行兇的時候正好被呂恩慈撞見,提出一些條件把他收買了,所以呂恩慈沒有告發他。他們可能商議過,萬一真的被查到頭上,就把鍋甩給你。」
「圖什麼?我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犯罪證據,甩給我也沒用啊,難道就憑幾句證詞就想把我關到牢裡去?」
「可能只是想噁心你,」容斯言淡道,「馮達旦本來也沒什麼腦子,八年前能成功脫身,估計少不了家裡人的幫忙。」
馮家作風詭秘,生意大部分在墨西哥,做什麼的不言而喻,反正都是放國內刑法裡槍斃一萬次都不夠的營生。
「可是呂恩慈會包庇兇手,這本身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容斯言蹙眉道,「我父親剛進立藤的時候就是呂恩慈帶的,他風評很好,一直是很嚴肅古板、清廉剛直的一個人,工作幾十年連家長禮物都不收,為什麼會和馮達旦同流合汙?」
房間裡靜默片刻。
陳岸突然道:「我知道原因。」
容斯言抬頭看著他。
陳岸低下頭,在他耳邊呼熱氣:「想知道,求我啊。」
容斯言的表情看起來已經把他碎屍萬段了:「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陳岸一臉的混不吝:「誰開玩笑了?昨晚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把人撩起火來了就跑,還給我打麻醉針,把我衣服也偷走了。我早上醒過來左臉火辣辣的疼,你是不是又扇我了?」
容斯言不想搭理他,剛轉身就被從後面抱住。
陳岸的左手從下往上撫摸他,探進淡綠色長袖襯衫下擺,從側面吻他的脖頸,又吸又咬:「每次撩完就跑,伸手就打……你不會真以為我是你的狗吧?」
容斯言拼命掙脫,被撲到寬敞的大床上,解開了褲子拉鏈。
「可是狗也是有脾氣的,」陳岸壓在他胯上,惡意地向下一頂,「現在狗要操你了,開心嗎。」
容斯言的身體開始發熱了。昨晚差點擦槍走火,他到藥店買了一沓鎮靜劑才把慾望壓下去,今天藥丸又被陳岸收繳走了,慾望反噬,比昨晚燃得更兇更猛。
容斯言咬牙道:「滾!」
「嘴上叫得這麼兇,你的身體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啊,」陳岸熟練地探進他的內褲後方,摸到一手濕滑,「哎,我說什麼來著,容老師,你的屁股好像也很想念我啊。」
「我昨晚告訴過你,這是藥物作用,」容斯言拼命壓抑著喘息聲,「隨便換了誰來摸我,都會這樣。」
經歷了昨晚,陳岸已經知道這是他的激將法,不再會被他打擊到。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襯衫排扣,由上而下,解一顆就把手伸進去撫摸一下他的面板,柔嫩光滑,涼涼軟軟的。
「覺得我會生氣嗎?可是隻有我摸過你啊,你每一次迅速起反應,身體發熱身下變濕,腦海里想起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