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幫他舔過,咬過,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做了。」
「我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放過你,但是你不要得寸進尺。」
「下一次再動不該有的心思,我不會再心慈手軟。」
容斯言可能對宋予清有點同學情誼,他可沒有。
陳岸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宋予清就是居心叵測,圖謀不軌,不然不會打著「做給馮達旦看」的幌子約容斯言出來吃二人燭光晚餐。
以公謀私,最是可惡。
眼看容斯言又要發飆,陳岸及時結束通話了通話。
「生什麼氣呢,老婆,」陳岸發完脾氣,又鎮定下來,像大狗一樣舔容斯言雪白的後頸,舔一下手指往裡探一寸,「我很小氣的,怎麼可能讓其他男人聽到你呻吟的聲音。」
容斯言面色暈紅,被那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搗得說不出話來:「……」
陳岸湊近了他的耳邊,低低道:「你只能叫給我一個人聽……」
容斯言昏昏沉沉地睡去,做了一個很長很沉的夢。
夢境是深藍色的,天空墜入了深海,他好像變成了水母,浮浮沉沉,不知該往何處而去。
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飛機上。
容斯言有點懵。
陳岸穿著黑色高領毛衣和休閒長褲,從英文報紙後露出頭來,道:「早安,要咖啡嗎,還是牛奶?」
容斯言:「我們不是……」
不是在酒店嗎,怎麼就突然上飛機了,還是在陳岸的私人飛機上。
陳岸把熱氣騰騰的牛奶遞給他:「林覆雪生下的孩子找到了,還有三個小時,我們就能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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