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塵女圍在桌前喝花酒,聽豔曲。沒想一步跨進後竟是空無一人,隨即傳進耳朵的確是一聲高過一聲的怪異聲音。青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聲音,不禁啞然,一晃眼的功夫,臉兒便羞得紫漲。
“公主,還是請回吧。”笑姑帶著抹看好戲的笑容又晃到了青桑面前。
青桑瞪了她一眼,深吸口氣,定了心神。徑直就朝樓上衝去。
“公主,我們還是回去吧!”跟著上樓的草香受不得這淫浪之聲,滿臉通紅地低語道。
青桑回頭瞥了眼草香。也知到這種地方來的確是為難了草香這未出閣的大姑娘,可是既然來了,沒有退回去的道理。
“問問關舟,駙馬在哪個房間。”青桑道。
草香只想著快些尋到駙馬,趕緊離開這汙濁之地。聽了公主的話,一轉身一把抓住尾隨而來的關舟,問道:“駙馬在哪個房間?”
關舟為難地看了看草香,緊閉雙唇,沒敢言語。
“快說呀!”草香急道。
已上了樓的青桑回頭凌冽地瞧了關舟一眼,讓關舟打了一個激靈。怯怯地朝樓上最角落的房間看了一眼。只一眼後又急忙低下了頭。
青桑已經會意,邁著大步就走了過去,屋內傳來陣陣琴聲。
正欲推門而入。卻被笑姑抓住了手。
“你做什麼?”青桑怒喝道。
“公主三思。”笑姑似笑非笑地說道。
“拿開你的髒手!”青桑用力甩開了笑姑抓著她的手。
笑姑臉上閃過一絲不應以覺察的陰冷,隨即笑顏如花地說道:“笑姑是怕公主後悔,這進了門,一切可就不能挽回了。”
青桑看著笑姑那張世故的臉,知道她說得是實話。若今日她真是一個來尋丈夫的妻子。那擱在這個時代,就是不守婦德。就是善妒,是犯了“七出之條”的。不過,今日本就是來演戲,青桑裝著怒火中燒的樣子,一把推開了笑姑,用力推了推門,門竟然是開著。
映入眼簾的是符熙正坐於桌邊喝著酒,在他的正前方坐著一美豔少女,在那彈琴。
青桑琴藝不錯,所以聽得出這個少女彈得不怎麼樣,應該只有初級水平。不過彈琴也是玄朝的技藝,這邊的女子能彈幾首曲子,應該也算得上才藝了。
“駙馬好雅興呀。”青桑嘲諷道。
符熙看了她一眼,仰脖喝了碗中的烈酒。然後起身越過青桑就往外走。
青桑知道他這是要帶她去煙夢那。看來符熙已經知道煙夢在哪了。
快步追出門外,張開雙臂攔住符熙,嘴裡說道:“駙馬見著我就走,是何故?難道心虛了不成。”
符熙默契地朝樓的西面望了一眼,青桑明白煙夢應該在那邊。
“你也不顧著自己的身份。”符熙道。
說完,推開青桑的手臂,大步朝樓梯走去。青桑小跑幾步上前攔在樓梯口, 不依不饒地說道:“你急什麼,自己既然做了這等齷蹉之事,就不怕別人知道。”
符熙冷笑道:“我做了什麼?我有什麼怕別人知道的。倒是你,不顧身份到這煙花之地來,真真丟了你皇家的臉。”
“你……”青桑氣紅了臉,罵道:“你太不知廉恥了。”
“一介女流,跑到這煙花之地,還大吵大鬧,不知是誰不知廉恥。”符熙說完,故意裝著因青桑攔著他無法下樓的樣子,朝二樓西面走去。
青桑趕緊追了過去,草香和關舟也緊跟著過去了。
符熙掌握著速度,待到了煙夢房門口,停住了腳步,青桑則恰到好處地抓住了他的袖口。
但由於追得急了,腳步沒有收住,符熙腳步一停,青桑便生生撞在了符熙堅硬的脊背上,鼻子首當其衝撞得生疼,淚珠子便適時地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