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這個喝醉酒的人,難抬得很,青桑因有了身孕,又不敢太用力。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兩人才將棠珣弄上了床。
“小姐,這樣真得行得通嗎?”草香為難地問道。
青桑長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也只能拼命一搏了。”
“若是弄得不好,小姐,我們可會沒命的。”草香道。
青桑看了草香一眼,道:“是的,但是若我們不這樣做,也不見得就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草香想起棠湳慘死的樣子,悲從中來,咬咬牙,幫著青桑手忙腳亂地將棠珣的外衫給脫了。接下去,草香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是,光脫這些沒有說服力啊。
草香為難地看看青桑。
青桑也有些難堪,但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為了能夠為棠豐、棠湳、息國的百姓報仇,青桑也豁出去了。
讓草香先走,青桑動手為棠珣除去最後的那幾件衣裳。
第二天一早,青桑見棠珣似有要醒過來的跡象,青桑深吸一口氣,躺到了床上。
棠珣慢慢醒來,撫了撫額頭,覺得有些暈眩,昨個竟然喝了那麼多。然而,入鼻的是一陣淡淡的清香。一回頭,棠珣嚇了一跳,竟然是青桑。剛剛聞到的香氣,是青桑頭髮上的香氣。
一跳之後,便是滿滿的興奮和激動,輕輕湊上前去,在青桑的額上印上一吻。青桑的手緊緊地抓住了被褥,但她咬牙忍了。
抖動著睫毛,青桑悠悠睜開眼睛。
慌慌張張地坐起來,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眼神慌亂。臉兒發紅。
棠珣看得心猿意馬,慢慢棲身上前,青桑緊張地呼吸都亂了。她想推開他,但是又擔心太過的反應會讓棠珣對今早起來看到兩人同床的事起疑,就在不知所措的時候,草香適時地來敲門了。
棠珣想當沒聽見,但青桑卻適時地擋住了他,然後說道:“皇上還是起身吧,該趕回宮去早朝了。”
棠珣笑了笑,說道:“昨晚……”
青桑低下頭。道:“皇上昨晚喝多了。此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棠珣微愣,道:“沒發生過?桑兒是認為朕不會負責嗎?”
青桑抬眼看著棠珣,說道:“皇上不是不負責。而是根本負不起責任。”
棠珣被她說中了痛處,一時只能盯著青桑,說不出話來。
草香在外面擔心青桑,便朝著門裡又喊了兩聲。棠珣有些慍怒道:“草香怎麼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哪有催著主子起床的。”說著。抓起地上的衣裳,胡亂套了起來。青桑取過中衣,穿上,然後抓過一件厚厚的外衫將自己包裹起來。
做完這些,青桑動手幫棠珣穿衣服。也許作為皇上真得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所以棠珣似乎穿衣服都不熟練了。
幫棠珣整理好衣服後,青桑去開啟了門。
草香雖然早知道早上來會是這樣一番情景,但剛一進來。還是有些難堪和尷尬。哆哆嗦嗦地端著水,為棠珣溼了帕子,請他擦洗了臉。
再然後,棠珣來不及吃早飯,便匆匆往回趕。赫炎已經過來接應了。知道棠珣在這裡過了夜,赫炎也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擔心。
之後。青桑就安安穩穩地在這裡住下了。
棠珣晚上還是經常過來,只是並沒有再在此過夜。
然而,棠珣經常性地在夜晚出宮,又不進後宮,引起了後宮那些女人們的猜疑。
皇太后更是擔心得不行,她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兒子當上了皇帝,所以兒子對她來說分外重要。
皇太后問了皇帝身邊的太監、宮女,卻都說不知,皇太后發了一通火,調查出皇上多數還是和赫炎在一起,於是便招來了赫炎,赫炎只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