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進兩名太監,只說發現了賊,已被打死,讓他們抬出去瞧瞧埋了,莫要驚擾公子休息。
久居宮中的人都知道,該自己知道的才知道,不該自己知道的,一點也不能多嘴。那倆太監儘管有些疑惑,卻仍低頭快手快腳將人抬了出去,連頭也不敢抬,生怕瞧見自己不該瞧見的東西。
沈慕銳抱著蕭墨存躲在帳子內,待人走後,方俯身,看著懷中人眉頭微顰,原本潔白如玉的臉上一派緋紅欲滴,傾國名株嬌豔也不過如此,那一雙潤溼朦朧的美瞳,那日牢中乍見,御苑再重逢,只覺漫天星光似乎盡數積聚於此人眼中,明明是婉轉瀲灩,卻偏偏保留著特有的清明,果然,即便最強烈的春藥,仍然不能讓他完全喪失理智。這樣的男子,又怎會是宮苑孌寵,這深宮鎖禁,又如何能夠遮得住他滿身的風華?
沈慕銳滿是愛憐,慢慢撫摸上他的臉,低聲道:“墨存,我希望你明白,你對我而言,如皎皎明月,我從不會,也不願褻瀆,今日情非得已,事畢後,若你厭煩,我當離你遠遠的,再不相見,我沈慕銳說到做到。”
蕭墨存呼吸急促,不自覺偎依上那撫慰自己的大手,眼睛含水,折射出一種羞澀和憤憤,緊咬顫抖的嘴唇,以壯士斷腕的決心,哆哆嗦嗦地道:“沈,沈慕銳,你,莫非每次,與,與人歡好,都如此羅嗦不成,做又,又如何,我蕭墨存,還,還當不起麼?”
沈慕銳呆了一呆,將頭埋在蕭墨存的頸部,呵呵低笑起來,他聲音磁性十足,充分詮釋了前世生活中關於“性感”的定義。半響,他抬起頭,亮亮的眼睛裡滿是蠱惑人的深邃黑沉,輕輕揭開蕭墨存覆體的紗被,含笑道:“墨存,你很美。”
“少,少廢話。”蕭墨存咬著唇,顫抖著身子道。
慢慢的,如無暇美玉般的身子露了出來,原本如新雪初凝的肌膚,早已覆上一層誘人的緋紅。胸前那兩處粉色也在空氣下僵硬了起來,分外可愛。沈慕銳愉悅地笑笑,低頭輕齧舔舐,唇舌掃過,成功已經那身子的陣陣顫慄。
他的手彷彿帶了輕微電流,在蕭墨存赤裸的身子上游走,或輕或重,挑弄不停。這般熟稔的挑逗,令早已飢渴的蕭墨存難耐地扭動起來,肌膚的粉色似乎更甚,燈光下,愈發顯得明豔動人,不可方物。
此時的蕭墨存神智並不模糊,卻也難以抵擋那一波一波絕頂的快感。他細白的牙齒無意識地咬著下唇,偶爾發出一兩聲難以壓抑的呻吟,靜夜得聽,分外撩人。
沈慕銳的愛撫如火,漫漫地捲過了他全身每一處,蕭墨存閉上眼睛,幾乎都可以聽聞自己的心跳和喘促,如此迫切,如此的,渴望。
僅僅是親吻和愛撫,已是這般難耐。
他的肌膚如上等軟玉,散著淡淡的清香,沈慕銳痴迷地一寸寸吻了過去,直到那最私密之處。耳聽懷中人的呼吸越來越不平穩,頭也難耐的轉來轉去,沈慕銳嘴角上翹,低頭,將他那白兔般羞怯精神的性器,含進嘴裡。
“別……啊……”從未經歷過的刻骨快感潮水般湧了上來,蕭墨存忍不住呻吟出聲,頭往上揚,美好優雅的頸項如鵝引頸,他完全失去抵抗,活了這麼多年,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銷魂蝕骨。
沈慕銳似乎毫不著急,繼續耐心吮吻挑弄,一隻手卻已探了下去,在那菊穴入口邊揉弄按摩起來。這幅身子早已經過人事,此時又服了春藥,秘處極為敏感。不多時,便在手下緩緩綻開,一指,二指,最後第三指。
蕭墨存不住的大口喘息,明媚的眸光如霧如水,嘴唇微張,美玉般的胸膛上兩處豔紅不住起伏。
任誰見了,都無法抵擋的美景。
沈慕銳的呼吸也粗了起來,他低喘著,繼續為他施力。靈活的指頭探了進去,在狹隘火熱的甬道里,尋找那一處凸起。
忽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