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蘇元還沒有等到景颯的手碰到自己呢,便已經提前叫出聲音來了,而且他的身子也直向著一旁邊躲了一下。
“哼!”景颯的手卻也順勢一轉,便拔下了他眉心處的那根銀針。
“呼!”葉蘇元放下心了,原來景颯想做的就是這事兒啊,害得自己白白擔心了一場,還以為她想對自己動用什麼手段呢。
“葉蘇元!”景颯眯著眼睛看向葉蘇元。
“誰是葉蘇元啊!”這小子居然還是一臉的懵懂,在繼續扮著糊塗。
“特麼的,我讓你裝!”江山這個時候卻是一笑,聲音雖然平和,但是他的大手卻是重重地拍到了葉蘇元的肩膀上。
說起來這還是景颯第一次聽到江山罵人呢,而且罵得還是這般輕飄飄的。
聽起來倒是挺有趣的。
當下景颯不由得笑出了聲音,這樣的江山給人的感覺真好,至少在感覺上,他已經不再是一個神了,而只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了。
而此時葉蘇元卻是已經疼得叫了起來,江山的大手往肩膀上一拍,那力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喂,江山,江山,你,你,你快點抬手啊,疼,疼死我了!”葉蘇元現在也裝不下去了。
“那好,那你說吧,你是什麼人?”江山並沒有將手抬起來,只是將力度收回來一些。
“我,我是葉蘇元啊,怎麼了,你不認得我了!”葉蘇元痛苦地扯著嘴角道。
“哦,原來你就是葉蘇元啊發,地我問問,這是什麼地方啊?”江山皮笑肉不笑地道。
“這是,這是,哎呀!”葉蘇元又叫了一聲:“這裡是達得芬尼旅館啊,你們兩個不是知道嘛!”
“那你在這裡做什麼啊?”江山又繼續問道。
“我,我,我當然是在這裡……”葉蘇元說著,目光在達得芬尼旅館裡的金碧輝煌上掃了一眼,然後道:“這,這一切就是我做的啊,我是這裡的魔術師啊,剛才我的變魔術的時候,你們兩個不是都看到了嗎?”
“呵呵!”江山笑了笑:“嗯,你是魔術師,那麼我再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我不明白!”葉蘇元攤了一下雙手,一臉無辜地道。
“唉,山,還是我來吧,有的時候,用銀針對付他,可是要比你這麼問管用得多!”之前從葉蘇元眉心上拔下來的那根銀針,景颯還沒有收起來了,一直就在兩根手指中間晃來晃去的,看得出來景颯早就已經做著這種準備呢。
看著景颯手中那明晃晃,顫微微的銀針,葉蘇元的身子不由得往後縮了縮,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也是這種感覺,那就是這個叫做景颯的少女要比江山這個男人還要更加的危險呢。
而且那根明晃晃,顫微微的銀針,現在居然又距離自己近了幾分。
“那個,那個景颯小姐,你說說你這麼漂亮,美麗的一個小姐,你不能做這種事情啊,這,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啊!”葉蘇元一邊說著,一邊又一揮手,於是一束鮮紅的玫瑰花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那個景颯小姐,這是我送給你的鮮花,希望你會喜歡的!正所謂是鮮花配美人。”
不過景颯卻只是瞟了一眼葉蘇元手中的花束,而現在江山則是十分自然地站了起來,然後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立在景颯的身後,雙手環在胸前,此時他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是副擺明了看好戲的樣子。
至少現在在葉蘇元的眼裡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不過葉蘇元,我記得你之前說,最適合的我花可是天堂鳥啊,而你來到這裡的任務就是要送我去天堂的!”景颯笑眯眯地道。
“不,不,不,誰說的,這話是哪個混蛋說的啊,我怎麼不知道!”葉蘇元立馬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