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階的賽場,而怪談世界就是這場比賽的主辦方。
至於玩家……
既是觀眾也是親歷者,大部分玩家是觀眾,少部分玩家是親歷者,極少部分玩家可以憑藉根源怪談參與到比賽中去。
然而此時此刻,她“觸發”了被購買的事件,不,也許是“被觸發”,她並不清楚現在的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定位。
玩家的存在和行為將會在某些時刻觸發怪談事件,這種觸發甚至無關因果無關時空。
相應的,根源怪談就是“被觸發”,唯有在這件事情上,根源怪談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中。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根據她的推測,能夠察覺到這種“觸發式宿命論”的玩家都不多,更別提能夠找到其中的規則,利用“觸發”來為自己牟利乃至於剋制根源怪談了。
畢竟大部分的人類都只有“應對”的能力,並沒有“創造”的能力,這也算是人類這種生物的悲哀了。
現在唯一讓她好奇的是,她究竟是“觸發”了什麼,還是作為怪談被什麼“觸發”了。
這一點對她來說很關鍵,但她暫時卻無從得知答案。
從身份上來說,她是被一名玩家創造出來的作家,更近似於“玩家”;而從能力上來說,她現在無限近似於根源怪談而非玩家。
問題的答案會在這臺電腦上嗎?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她絕對不會容許自己成為一件“商品”。
尋常的東西已經很難再徹底殺死她,所以她並不需要擔憂什麼,直接在電腦的文件上打字詢問道。
“你是什麼虞良?”
既然對方自稱是“虞良”,那麼有大機率對“虞良”是有一定了解的。
再不濟,至少也是這個“虞良”家裡的某樣東西成精了。
只需要稍微誘導對方一下,讓對方說出更多的資訊,她便能夠判斷出情況來了。
這個副本里的一切都會在她的掌控之下,她有這個自信,也必須要有這個自信。
另一方面,在二維世界中六角城的郊區的一個小房子裡,冒險家一個字一個字地將得到的資訊解碼出來,變成常人能夠聽懂的語言。
“你-是-什-麼-虞-良?”他說道。
“這麼快就有回應了?”虞良有些驚訝,他們僅僅是剛將文字資訊打出來,這就收到了回應……
總感覺有種上當受騙的意味。
在此之前,他找到了冒險家,想要讓對方協助自己到圓形城區,籠絡一些圖形幫忙用顏色標記出字樣,然後告訴可能會來尋求真相的女作家一些事情。
如果能夠得到對方幫助的話,整個怪談事件就迎刃而解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的冒險家給了虞良一個大大的驚喜。
冒險家在回收站中獲取了大量的資訊流,本來他以為這些東西可能派不上什麼用場了,結果現在的虞良恰巧需要向三維世界傳達一些資訊。
這些資訊流在適當組合後就能夠發出控制這臺電腦的指令,在有根源怪談監視的情況下,一些危害電腦的事情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想要開啟word輸入一些字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從冒險家那裡得到了想要了解的資訊後,虞良的心裡要輕鬆不少,屬於平面國的戰爭還沒有結束,他還以為自己接下來的工作不會太順利,結果卻是不要太順利。
這一次副本,冒險家立大功啊。
於是虞良迅速將“我是虞良”這四個字打在了公屏上。
他對囚鏡副本中現實世界“虞良”的家庭條件不是很瞭解,但他確信一件事情。
現在這個時間段,能出現在“虞良”家裡的人必然是想要尋找“虞良”的人,又或者乾脆就是女作家本身。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