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形態的‘劍’是無法傷害到教練的。”
這個時候,“之”似乎是被虞良前面的問題喚醒了,透過小浣熊的口說道。
“你知道那把‘劍’?”虞良聽出來,“之”很可能是瞭解著一些什麼。
“不太熟,但它少數對圍剿我沒有興趣的根源怪談,是個好傢伙。”小浣熊學著“之”那副半死不活的平淡語氣繼續說道。
虞良:“……”
“別碰那把劍。”小浣熊用一種嚴肅的語氣告誡虞良,“如果你親自去一趟‘劍’的領地,那你就能夠發現,‘劍’控制區域的周圍是有一圈空白區的,在其他的根源怪談那裡根本不會有這種空白區。”
小浣熊頓了一下:“這空白區就意味著它周圍的根源怪談都不想和‘劍’扯上什麼關係,你們一群人類……”
接下來的話小浣熊就沒有再說下去了,可能是“之”覺得聰明人懂的都懂。
空白區?
的確。
從剛剛白骨之地和書匠區域表現出來的特點來看,根源怪談可以說是將整座忘城填得滿滿當當,沒有什麼空缺可言。
畢竟按照根源怪談的能力而言,不少根源怪談都擁有著覆蓋一座城市的影響力,現在被壓制到了這麼小的區域,就像是一隻超大型猛犬被關在了兔籠裡,而且周圍都是一模一樣的兔籠養大狗,呈現出來的效果自然就是根源怪談的領地緊緊挨著。
那麼在“劍”領地周圍出現的空白區的含義就很恐怖了。
就連根源怪談都會對“劍”的能力產生排斥,不想去接近這把“劍”。
再加上阿澤說劍冢中還封印著十幾個疑似根源怪談的東西,至少現在的虞良已經是被完全勸退了。
他身上有“之”,肯定是不會去觸那個傢伙的黴頭。
“我身上的根源告訴我,不要去找那把劍,它在忘城外圍是極為特殊的存在,基本沒有根源怪談想要面對它。”虞良看向許辭兮,分享著自己剛收集到的情報,“身上有根源力量的肯定是不要接近‘劍’,許辭兮你的話……”
他想了想,覺得許辭兮身上的怪談倉鼠能力同樣是來源於“之”的陰影力量,所以言語間帶上了一些阻止的意思:“最好是別去摻和,教練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恐怕也很難做到。”
“我明白。”許辭兮勉強笑了笑,將臉上的擔憂隱藏到心裡。
的確,要是連教練都救不了神父,那隻能說神父的命該如此,折在“劍”的手上是註定的結局。
“我會讓我的人看著那邊的情況,現在還不需要太擔心。”阿澤衝許辭兮道,但他又立刻被自己的說法逗笑,補充一句,“前提是神父的手下對我沒什麼太大的敵意,還有就是希望教練能夠下手輕一點。”
想到這裡,他不禁嘆了口氣。
要說整個海城聯盟裡阿澤最怕的傢伙,那肯定就是教練了,因為教練的性格就是嫉惡如仇,和他很不對付,基本上見面就就要挨收拾。
其他幾個創始席或多或少都有點自己的小心思,不會下死手對付阿澤,而魔術師和阿澤在幾場魔術秀上結緣,私交還算不錯。
而從阿澤自己來看,他打心底不想神父就這麼被釘在忘城裡,因為他清楚神父在特定場合下發揮出來的作用要比任何一個人都大。
神父真的駕馭了一個根源怪談。
透過這麼長時間的對陣,阿澤對神父的能力有了一個比較清楚的認知。
這種對根源怪談的駕馭並非是正常玩家使用根源怪談,神父的根源怪談僅僅是為他提供力量而已,相當於將根源怪談當成一塊超級核電池。
憑藉這塊核電池,再加上一些特殊的祈禱儀式,神父可以讓一些屬於上帝的神蹟再現,包括但不限於創造、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