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挺有道理的。
“那幫傢伙早就沒有實體了,壓根就不能進入忘城,只能站在時間線上看,但忘城又被某個根源怪談抹除了痕跡,所以歷史觀測者是無法影響到忘城的。”秦海建篤定地說道,“而且他們的前身就是怪談‘人類’,或許並不能同時出現。”
經此一言,虞良終於確定下來,這個秦海建肯定是原本就知道歷史觀測者的存在,他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海城的這幾個創始席中到底有沒有同樣的存在。
甚至……
秦海建壓根就是故意被他們抓住的,目的就是將怪談“人類”的計劃告訴他們,同時找找看有沒有自己的隊友。
想想這句“我只能說這一次我們是有機會阻止重啟的”,你覺得秦海建可能是因為被鉤索槍抓住,在海城聯盟威逼利誘下才說出這些資訊的嗎?
完全是有計劃有準備地透露訊息嘛!
虞良察覺到了秦海建的意思,同時也明白時間線出現了微妙的變化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起來,察覺到時空觀測者的傢伙還不止秦海建一個,也就是說,這支特殊小隊肯定不止他和秦海建兩個人。
或許其他城市的玩家中也有類似的人,都是曾經欺騙過時間的玩家。
“行了,這些差不多就是我要說的了。”秦海建抖了抖身體,將那些能量化成的鎖鏈從自己的身上解除掉,“總之,深入忘城的話還需要更多的準備,你們最好先掌握詞符的用法再進去,每個人至少掌握一種詞符,否則純粹就是進去送的。”
詞符嗎?
虞良想到了“之”,陷入了思考中,同時還想到了白色人形和村民。
他身上的“字”不在少數,需要快點挖掘出能用的詞符來。
秦海建瞥了這些人一眼:“小心點某些上賽季的老傢伙們,要不是他們貪生怕死,現在的情況也不會如此惡劣。”
“他們果然是躲到忘城深處了嗎?”教練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身上的氣勢也發生了變化。
聽得出來,他似乎壓著一股怒火。
“當然,上個賽季終末的大事件被他們用‘投敵’的方法逃過去了,這才催生出忘城這麼個大坑出來。”秦海建瞭解到的情況更多,“他們中有些人已經徹底化身為根源怪談級別的存在了,甚至還參與過提前解禁怪談‘人類’的事情,因為他們也想要控制這些怪談‘人類’。”
他聳了聳肩:“結果嘛,你們也知道了,他們失敗了,造出了一群怪物,還把忘城搞成這副模樣。”
“這特麼也跟他們有關係?”李花朝嘶了一聲,有一種抽人的衝動。
“行,我知道了。”教練反倒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將根源之劍從地上草嬰的身上拔出來,然後給草嬰打了一個“復”字元,又淋上一些修復液,治療好了草嬰的傷勢並將其收回怪物欄。
就連虞良都想罵人,覺得這幫傢伙的出生程度遠勝於阿澤。
作為玩家,面對賽季末的大事件選擇了投敵,他們倒是舒服了,直接把忘城的壓力給到了後來新賽季的玩家們。
這還不算完,這幫傢伙還盯上了怪談“人類”,直接導致怪談“人類”提前解封,致使重啟危機出現。
很難評價,但虞良知道,在遇見這些傢伙後,他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有些老玩家成為了人形根源怪談,有些總沒有吧?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秦海建伸了個懶腰,然後走到了一處下水道井蓋的位置上,一腳踩碎了井蓋,然後看向創始席們,“我要下去收拾根源怪談了,你們有沒有興趣幫忙?”
“不準下去!”李花朝反應過來這個傢伙來安全區的目的了,“下面的鑽寶是我罩著的!”
對啊,他們好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