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轉過身就要離開,然後就發現本該在身邊的祿星和酒師完全隱匿起氣息,他也不知道那兩個人究竟走了沒有。
該死,祿星他們就這麼拋棄我了?
大丘心如死灰,看著已經衝刺到十米身前的馴獸師兩人,思路再次轉換。
與此同時,祿星也是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開啟職業能力,然後調動起所有能用的字元和圖章,只待李花朝進入他的攻擊範圍。
是非成敗在此一搏,現在他仍然處於“膽小鬼”圖章的隱匿效果之中,馴獸師應該還不知道他也在此處。
只要大丘按照既定計劃那樣逃跑,等李花朝追過來的時候他就能和酒師一起偷襲。
在運勢值的加成下,這一下偷襲很容易就打出暴擊,甚至是直接秒掉。
這也是祿星的計劃b。
這個兔子游戲實際上是對他們這一方有利的,因為“躲貓貓”的規則裡就限制了躲進鏡中世界或躲進其他的怪談之中。
雖說祿星是白準備水和鏡子了,但這顯然是件好事,至少不用擔心馴獸師在這裡玩鏡子。
虞良始終注意著前方那個看起來落單的玩家,但他並未放鬆警惕,而是提醒道:“小心,我的判斷應該不會有問題,祿星很可能在附近,可能就在埋伏。”
“哦。”李花朝的步伐沒有絲毫變化,面色也保持原樣,但心中卻是警惕起來。
無論獵人和獵物的實力差距有多大都需要小心謹慎,縱然他的身體素質再強大,若是被一枚足以致死的字元直接命中,那也很難再挽回失去的生機。
他身上現在也沒有“消”字元了,做不到抵消一個字元的效果。
“我投降!”
突然間,異變突生。
大丘快步上前,深深低著頭,避免自己的目光刺激到李花朝,這就像是匪徒丟槍表示投降一般。
他語速極快,向李花朝表示投降:“我只是祿星找來的幫手,被他的報酬迷了心竅,我無意與你作對,今後我見了你必然繞道走,我願意將我身上的字元都交給你!”
他也是心一橫,做出了自認為正確的選擇。
依目前這情況來看,他肯定是跑不過李花朝和他身後的怪物群的,與其被追上後殺死,還不如直接投降。
說不定對方念在他並非主犯,不會殺死他,再加上他願意交出字元,應該能博得一線生機。
只不過他自然是不會真的交出所有字元,只是需要來探探馴獸師的口風,如果馴獸師默許了投降的發生,那他只供奉一半字元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什麼?
祿星心中震驚,他只感覺今天一天的驚異比過往一年加起來的還要更多。
他明明已經開了能力,將此刻的氣運加持到極高的水平,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大丘怎麼會在這種時候突然倒戈,明明只需要再等幾秒鐘李花朝就會進入他們的埋伏圈……
這該死的命運老老實實地按照他的預想來不就行了嗎?
為什麼?
憑什麼?!
此時祿星的心裡也是極為不平衡,過去無往不利的職業能力在此刻卻顯得那麼得無力。
似乎當一個外掛遇上另一個更bug的外掛時就會變得不堪一擊,這種落差感足以擊潰任何一個充滿自信的玩家。
“快,換回來。”虞良看著身前五米的人類玩家,忽然意識到什麼。
他迅速切換回自己的身體,然後將螂女崽子釋放到身後的怪談生物群之中,由於走廊上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呈直線分佈,所以他的身體便成為了崽子的掩護,對面的玩家也沒有注意到崽子已經混進了怪談生物群中。
其他的怪談生物注意到崽子,只當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