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臥!”
於是剛剛站起來的該隱又被迫趴到地上去撿起金沙,在撿金沙的時候又被迫失去對權柄的操控,所以李花朝再次站起來。
“負重!”
“伏臥!”
“負重!”
“伏臥!”
如此往復,李花朝和該隱便是不斷地趴下又站起,趴下又站起,戰局陷入詭異的迴圈之中。
李花朝開始向虞良求助:“快想想辦法,它們都是一個師父教的,破不了招兒啊!”
“我想想……”虞良也是思索著,然後反問李花朝,“你有沒有覺得,你們這樣很像是在玩‘蘿蔔蹲’?就是那個李花朝趴完該隱趴,該隱趴完李花朝趴的那種遊戲。”
李花朝:“……”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我這不斷地趴下又起,很累的好不好?
這也是李花朝第一次無語住。
他突然意識到,虞良肯定是對此有所預料才選擇扮演獵人的,這是故意讓他來受苦啊!
“真的,我發現你變壞了。”李花朝嘆了口氣,他覺得自己需要幫助虞良再多創設一個角色出來,以後這種受苦的活兒,應該讓那個新來的傢伙幹才對。
而現在李花朝便開始了擺爛,他直接趴在地上不動了,任由身上的那股重力一下一下地落在背上。
時間一長,其實這也沒有太多的痛感,反而像是有節奏地按摩,所以他直接放棄抵抗了。
該隱見狀便是有樣學樣,同樣趴在地上,慢悠悠地地撿著地上的金沙。
戰局再次陷入僵持。
他的體力尚還不如李花朝,往返幾個回合下來,他也有些撐不住了。
該隱自知不能把體力浪費在這種地方,至少要為繼續使用權柄留足體力吧?
不然豈不是成了待宰羔羊?
只是這個時候的他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的託大了。
沒想到這個操控邪術的惡魔居然會這麼難纏,沒想到同為神使之一的貪婪已經覺醒了權柄,還會心甘情願的幫助這個惡魔。
“喂,你這趴在地上跟條狗一樣,你難道不覺得難堪嗎?”李花朝甚至還極有閒心調侃該隱一句,因為他知道該隱是傲慢之罪,現在卻被逼得趴在地上,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
“你!”該隱頓時勃然大怒,失去理智地想要站起來,然而剛站起來就又被守財鬼的權柄強制要求伏臥下去。
“哈哈哈哈。”此舉頓時惹得李花朝哈哈大笑,而這些笑聲也像是擊打在該隱內心那柔軟的地方,不斷刺激著他。
但是轉而他就冷靜下來,他很清楚對面那個傢伙非常的狡猾,絕對不能中計,白白耗費體力。
所以該隱又是冷哼一聲:“這麼說起來,你不也是趴在地上跟條狗一樣?”
“哦,所以呢?”李花朝撇撇嘴,“汪汪汪汪,咋了?”
該隱:“……”
他突然就沒招兒了。
虞良則是出聲提醒李花朝:“要不你試試匍匐爬過去?我們沒空和他在這裡玩遊戲,還是先到‘虞良’的家裡去比較好。”
“那這個傢伙呢?”李花朝詢問道,“要不要上去把他幹掉?”
“算了,等探索完再說。”虞良表示拒絕,他並不想把更多的時間浪費在該隱身上,而且他也怕這傢伙身上真的會攜帶有亡語,殺了該隱或許真的會遭到反噬。
這該隱的負重權柄應該也有一定的施法範圍,走遠了應該就不能再強制控住他了。
“行吧。”李花朝對此也沒有任何意見,當即按照虞良的吩咐有節奏地匍匐向前,每隔一秒這身上擔負的重力就會消失一瞬間,只要把握好節奏,他前進的速度也是絲毫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