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噢不,我說錯了,她是說化了鬼回來要殺掉你的女朋友。你交一個,她殺一個,讓你一輩子痛苦,以洩心頭之恨,她要我把這些話轉告你……”
我頓時感覺從髮指至足尖都浸在冰海里般,僵痛痛,涼繃繃。
“阿弟!”
“阿姐……”
“我想只要事前我們做了些準備功夫,而你又沒有和她扯上什麼關係,沈安婷再猛鬼,也惹不起的!”
“怎樣個事前準備?”
“屋子裡供奉幾個大神,大門貼道神符,不就一勞永逸羅!只要你和沈安婷無正式名分,她進不了你屋子裡的!”
就在這時候,門鈴響動。
我開門,但門外無人。
可是鈴聲仍在劇響著。
“瞧你失魂落魄的,是電話響呀!”姐姐道。
“喂!”我拿起電話,是安婷的老爸打來的,電話的那一端,傳來他那喉頭嘎嘎的聲音:“哎呀,你快來殯儀館呵,安婷眼睛一直不停流出淚水,我聽人說過,屍體流眼淚是死者撇不下世間最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