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解釋。
“佳佳,甄助理說得對啊!打球都需要拉拉隊呢?鬥地主還不需要人作參謀,不需要人幫著數錢啊!走吧,我們洗腳去!”竇欣儀一下子明白了,立即笑著勸劉佳佳。
那好,那好,贏了的錢都是我們女人的啊!”劉佳佳立即笑著說。
“那輸了的呢?輸了的就是算我們自己的啊!”莊德祥與劉佳佳開玩笑說。
“那當然,自己為自己做的事自責嘛!”劉佳佳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那好事都給你們女人佔光了!”
“那當然!誰叫我們是美女呢!”
“走,洗腳去,別耽誤了!”竇欣儀催促著劉佳佳說,她不想劉佳佳與莊德祥接觸過多,因為莊德祥那色心,哪個女人漂亮他就可能泡哪個女人,而劉佳佳那騷貨,哪個男人能給她帶來好處她就可能勾引哪個男人的。竇欣儀雖與她是好朋友,但內心卻一直放著她與莊德祥勾搭。
“喲,這是幹什麼?”劉欣正好進來了,看到她們古里古怪地說著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好奇地追問道。
“洗腳去啊!他們三個上床鬥地主,還要我們三人陪著,要我們三人當參謀,安我們三人數錢呢!”劉佳佳見劉欣有幾分吃驚,立即向她解釋說。
“哦,是這樣啊!那我也去洗腳!”劉欣也跟著她們到了洗手間洗腳。
大家洗完腳後,都紛紛坐到了床上。劉欣坐在候島身後,劉佳佳坐在甄英傑身後,竇欣儀坐在莊德祥身後一個男人背後貼著一個女人,各人為了各人的男人。於是,一場男人之間的搏殺就在賓館的大床上開展了。
牌打到一半時,“貧農”候島眼看己方牌力不濟,便偷瞄了一下“地主”莊德莊德祥正襟危坐、眉毛上揚,一幅自信的樣子,很顯然他手裡還有重量級的牌甚至有“炸彈”等著去轟炸對方。看來莊德祥贏得這一盤是穩操勝券。
候島心理著急啊,前幾盤他都輸了,一盤就是幾百,他都輸了好幾千塊錢。這一盤再輸的話,他將沒信心了。不行,非得想辦法將連贏五把地主的莊德祥搞下莊不可,否則還沒開始兜裡的錢便將被他收光了。
候島向“貧農”甄英傑瞄了一眼,起身上廁所去了。
“幹嘛去啊?”莊德祥見候島突然起身,略有幾分不滿地對他說,“打牌到了中途,你起去幹什麼?”
“我上廁所,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候島尷尬地笑了笑,就朝洗手間所那邊跑過去了。
“呵呵……”在場的人都忍不住被候島的姿勢逗笑了。
我也去一下廁所,我也去一下廁所!……”甄英傑說著也跑到了洗手間,其他人有到後,也跟著呵呵笑起來。但莊德祥卻不高興,懷疑他們到洗手間換牌,但沒說出來。
候島到洗手間後並沒有解手,而是用冷水洗了洗臉,對著鏡子照了照,當然他將洗手間的門敞開著,以便讓甄英傑進來。
見甄英傑進來了,候島慌忙對他說:“怎麼搞的,老莊的火怎麼那樣好啊!”
“是啊,火好了,擋都擋不住的!你的牌帶來了沒?”甄英傑笑著說,“給我看看,換幾張關鍵的……”
候島不說話,將手中的牌給他看了看。甄英傑從中交換了幾張,就還給了候島候島將牌放進了口袋,走出洗手間嘀咕說:“真是的,上個廁所還要不斷地催,受不了……”
“你洗手了沒有?”劉欣笑著追問候島。
“多此一舉,我不如道要洗手嗎!真是的!”候島磨磨唧唧地爬到他剛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甄英傑過了片刻才出來,估計他真的是內急,要不也不會耽誤那麼長的時間。他回到原位置後,他們又開始打牌。
莊德祥仗著手中有炸彈,牛B烘烘地出牌,但最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