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人,有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秦朗?
今日他與兒子孫宏說的不是時候,僅僅是個藉口罷了。
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的計劃被孫宏洩露出去,他連親兒子都不敢相信,卻敢相信在座的這些人。
無他,皆因這些人都是一條繩子的螞蚱,如果他要是完蛋的話,這些人都完蛋。
這是一種扭曲的合作聯盟,卻不得不承認這種聯盟是最穩固的,比血脈親情都要穩固。
孫遜林坐在最靠前的太師椅上,擺弄著手裡面的核桃,深夜之下發出咔咔的聲響,平添詭異。
屋子裡的十幾個人,沒有一個濫竽充數,全部都是反秦朗陣營中的精銳,而且是那種一出手,絕對會讓秦朗承受不住的那種。
“別乾坐著,都說說怎麼對付秦朗!”
“這次機會來之不易,千萬不能失去。”孫遜林抬起頭,緩緩看向在座的這些人,出聲便問。
孫遜林出聲詢問,讓這些人也都不再沉默,而是看向彼此。
“我提前宣告,我之所以幫你們,並非我與秦朗有什麼私人恩怨。”
“若這次行動失敗,請你們最好不要把我透露出去,否則你們應該清楚後果!”
不要覺得秦朗是古武界強者,就殺不了。
這世界上最厲害的殺人手段,從來都不是舞刀弄槍,而是殺人誅心。
“答應!”孫遜林望著韓呈厚,他知道後者這些話真正是對他說出來的,畢竟他是這些人的群首。
所以孫遜林不得不答應韓呈厚,也必須答應韓呈厚。
只有韓呈厚加入他們,他才有把握一擊致命,讓秦朗摔下去,再也無法起來。
“好,那我就放心了。”韓呈厚聽著孫遜林答應兩個字後,立馬神色平靜下去,重新坐在太師椅上,與孫遜林正好相對著,一左一右。
這也象徵著兩個人地位的尊貴,與其他人相比。
孫遜林老臉縱橫溝壑,七十多歲的年紀讓他早就不似年輕時候那般面板緊緻,可他心態依舊如同中年人一般,並且老來得子,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現在孫家反過頭來主動碰秦朗這棵大樹,更是一副要把秦朗拔掉的堅決之意。
“討論之前先自報門戶,我不是誰都認識!”孫遜林眯著老花眼,望著在座的十幾個人,有幾個他熟悉,但更多的他不熟悉。
只不過大家都是一條繩子的螞蚱,為了不被烤,只能對秦朗先下手為強。
孫遜林的話一出,讓這些人都無奈搖頭,卻又不得不遵從這個老東西的話,開始自報門戶。
“陳福渠!”
“陳海!”
“萬梓!”
一個接著一個自報門戶,也讓孫遜林短時間的熟悉了他們的身份,心裡也不禁嚇了一跳?
秦朗也的確是獨一份,前所未見,以後怕也見不到。
“陳海?你也要對付秦朗?”孫遜林皺起眉頭,立刻抓住重點,看向坐在對面第三個位置的陳海,眼中滿是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