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如果大伯父不做的話,也沒什麼影響,自己繼續做家主就是了。
“大伯父,國王允許你回來了?你是按照我的話做的?”
秦朗坐在主宅的家主之位,喝了一口溫茶,看向秦鑾通問道。
秦鑾通點了點頭,隨即把在紫龍閣發生的事情,都告訴秦朗,一個字都不差。
秦朗聽了秦鑾通的描述,又聽到國王后面接二連三的試探,不禁撇嘴一笑。
這個國王就是想知道秦鑾通是否真的對權力毫無興趣。
“他現在的戒備心思越來越重了,可能也和年紀大有關係。”
“年紀越大的帝王,越是生性多疑,越是昏聵不清。”
“他有這樣的表現,非常正常。”
秦朗在自己家說話,面對這幾個可信的人,也沒什麼可含蓄的,有什麼說什麼。
總不能因為趙懿是國王,在家提及他也要行禮膜拜吧?
“我不傻,自然知道怎麼做。”
秦鑾通臉上帶著笑意的開口,他自然猜到了國王的小心思,所以他根本就不會去上當,落入國王挖的坑裡面。
若是他當時真的答應接受參政儀事的權力的話,國王肯定會痛快的給自己,但在這之後,怕是要防備著自己了。
即便自己現在沒答應,國王對自己的防備也絕對不會減少。
“不提他了,還是說說你小子吧。”
秦鑾通擺了擺手,不再去提及這個國王趙懿。
他怎麼做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試探也好,遏制打壓也罷,都是人家的事情。
但有一件事,秦鑾通可以管,甚至可以插手阻攔,那就是宗鐵勳要殺秦朗這事。
親爹要殺自己的親兒子,目的就是為了復仇,目的就是發展他自己。
為了這個目標,他現在連兒子都可以捨棄。
“我有什麼事?”秦朗滿臉的疑慮不解之色,自己有什麼事情需要提的嗎?
自己這兩天似乎很老實了吧?
除了追查一下老k的身份和所在地,還有幫助秦鑾通想辦法脫離國王,除此之外似乎沒別的事情了。
“你們三個都是自家人,值得信任的人,有些話我也不隱瞞你們。”
“尤其是你,秦朗,這件事和你密切相關,你不得不信。”
秦鑾通不打算替宗鐵勳隱瞞什麼,或者說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
宗鐵勳早已經暴露了很多東西,只不過如今是他把這些暴露的東西拆補掉。
秦朗盯著秦鑾通沒開口,他知道大伯父肯定要繼續說下去的。
秦鑾通深呼口氣,這一刻把這種真相說出來,多少對秦朗是一個打擊,或者說是一個羈絆與麻煩。
但現在必須要說了,再不說的話秦朗遇到危機,都想不起來是宗鐵勳所作所為。
因為不僅是秦朗,甚至朝堂很多人都把宗鐵勳下意識給忽略掉了。
但宗鐵勳這頭猛虎始終在暗處盯著秦朗,也不是好事。
“秦朗,你可知道,你父親秦鑾嗣去了哪裡嗎?”秦鑾通沉聲開口,先是拋磚引玉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秦朗茫然的搖頭,他記憶裡面對於父親的概念非常模糊,模糊到快想不起來的程度。
不過大伯父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嗎?
秦鑾通見秦朗低著頭不說話,乾脆說出去罷了。
“你父親就在龍國!”
秦朗登時瞪大眼睛,抬起頭猛然看向後者。
秦鑾通沒有賣官司的樣子,繼續開口說道:“他叫宗鐵勳!”
“你父親當年易名為宗鐵勳,是國王趙懿打天下的那批人,是有功之臣,就是沒有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