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即使他揹負如秦皇那種暴君的名聲,他也認了。
到了正中間,劉鵬看著眼前的建築,眼睛露出一絲讚賞。尚書檯位於前宮,是日常處理政務的地方,來來往往的人還是有很多。
往來的人見一年輕將軍,穿著盔甲,一臉的冰冷,那眼神中還帶著蔑視。
“請問盧子幹可在?”劉鵬進了尚書檯大門,對著殿中的朝廷官員淡然的問道。
盧植是尚書令,正忙著批示公文,聽聞有人找他,立刻站了起來,卻見一個年輕將軍站在殿中。
那凌厲的目光咄咄逼人,眉目間英氣盡顯無疑,盧植看了看周圍的下屬,好似都被那股氣息給震住了。
“劉將軍,不知你來找老夫所為何事?”盧植快步走上去,一臉笑問。
劉鵬都有點佩服這個老頭的記憶,事隔近三年,他還能記的住自己。
“在下奉陛下聖旨回京,卻不知如何才能晉見陛下?”劉鵬有求於人,便拱手一禮,問道。
盧植回了一禮,笑道:“陛下今日在西園中,若飛羽要去,老夫願代為引諫。”
“如此多謝盧尚書了,請。”劉鵬也不矯情,應聲道。
盧植捋捋鬍子,笑呵呵的先行。
一路上,兩人均未說話。
快到西園時,盧植故意慢走幾步,等後面的劉鵬走上前,輕聲問道:“飛羽,你在幽州大敗烏桓人可是事實?”
“盧尚書,在下不是大敗烏桓人,而是將烏桓、鮮卑全部逐出幽州土地,將他們趕到塞外了。”劉鵬正好想讓世人看看他的戰績,因此得意的道。
逐出幽州?
盧植一臉的不相信,烏桓與鮮卑人加起來足有六七十萬人,劉鵬又如何抵的過。
“丘力居率十萬鐵騎攻佔城池,在下率八萬大軍破之,次年,烏桓再次叛亂,在下便派人燒了烏桓人的帳篷、搶了他們的牛羊、一舉將他們趕出了幽州。至於鮮卑人嘛?在下已經著手開始佈置了,用不了多久,盧尚書就能聽到在下的捷報。”
劉鵬一臉的平淡的說道。
盧植此時已經驚訝萬分,他真不敢相信,與他並肩而走的年輕人,竟有如此才能,竟能破了烏桓人的鐵騎。雖然劉鵬說的輕鬆,可聽在盧植耳朵中卻是驚險萬分。
他不認為劉鵬是在吹牛,他能從這個年輕人的神色中,看出那股透著自信的眼眸。
“飛羽如此大功,可喜可賀!”驚訝過後的盧植,笑著恭喜道。
劉鵬謙虛了幾句,便不在說話,兩人一直走到西園外,盧植將劉鵬要晉見陛下之事,報給了當值宦官,就要先行離去。
看著盧植已經返回去了,劉鵬忙追上去,小聲道:“董卓,豺狼也;盧尚書保重。”
盧植聽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正準備問時,劉鵬已經返身走了,他也就沒多問。
他只能說這麼多了!
難道他還能告訴盧植,董卓進京後,要拿你開刀。
五月的天氣並不是多麼熱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漢帝也沒說見與不見,劉鵬只能站在西園外等著。
他知道這是漢帝給他的下馬威,以此來小懲於他。'
漢帝劉宏雖說荒淫無道,但為人確實很聰明,他知道拿外戚壓制宦官,又拿宦官平衡外戚,他自己則坐在中間,享受著兩股勢力的恭敬。
但劉宏自宋皇后去世後,開始**聲色、整日沉迷美色之中、荒疏朝政、後又開始大興土木,百姓易子相食,導致黃巾爆發、各地山賊紛紛揭稈而起、四百年大漢王朝毀於一旦。
日落之時,劉鵬還站在西園外,當值的宦官回來也沒說見與不見,只說了句“等著”。
天色快黑的時候,一個小黃門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