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刁民,”他肥肉之中的小眼睛閃著惡毒的光,“我讓你們全部餓死!”
“你的話說完了?”許陽平靜問道。
“你……你要怎樣。”許福來看到許陽淡漠的臉,心中一陣不安。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交出所有貪墨許氏莊園的財物,滾出許鎮,”許陽淡淡說道,“第二,死。”
“許陽侄兒,好大威風,好大殺氣啊!”
啪啪,門外一陣鼓掌聲傳來,接著是重物墜地的聲響。
兩名莊戶子弟被直接扔了進來,嘴角溢血,手臂、腿部都出現了不自然的扭曲,已經摺斷。
許陽面色一沉,他認出來,這兩個莊戶子弟,就是今日在他宅中灑掃的其中兩人。
“清流老爺!”許福來帶著哭腔道,“您老人家終於來了,晚來一步,就看不到福來了!”
眾莊戶子弟閃開一條寬道,三個人昂頭挺胸,走入室內。
為首的一人,面白微須,正是許清流,他一身錦袍,盯著許陽的眼中閃著精光。他身後的兩人,乃是玄士級別的許家護衛。
“一群賤民,也敢造反?”許清流冷哼一聲,“統統拿下!”
兩名許家護衛應聲而出,剛要動手,卻發覺眼前一花,隨即胸口劇痛!
“嗵!”“嗵”兩個幾乎不分先後的悶響聲傳出,這兩個許家護衛向後倒飛而出,直直撞上牆壁,緩緩滑落。
許陽緩緩收回拳頭,冷冷說道:“誰打傷的這兩人?是你,還是這兩個護衛?”他指著兩名骨折的莊戶子弟,問的是許清流。
“兩個賤民而已,犯上作亂,就算殺了,也不過碾死兩隻螞蟻,”許清流哼道,“他們兩個居然敢攔阻我,我不過略作薄懲罷了。”
隨即許清流目露奇光,看著許陽道:“你戰力的確不錯,兩個玄士初期的護衛,在你手底下連一合都走不過。不過我很想知道,你能不能對抗玄師?”
許陽沒有理他,先讓寶蓋哥上前,將兩個倒地的莊戶子弟扶起,檢視傷勢。
“還好,只是臂骨、腿骨斷了,沒有傷及內臟,”許陽從儲物戒中取出兩隻小藥包,“這是‘斷續散’,外敷可以接續斷骨。”
“謝謝少爺,小人的傷不打緊。”看到許陽這麼關心自己,兩個受傷的莊戶子弟,蒼白的臉上泛起感激的神色,就連斷骨處也不那麼疼痛了。
許陽將傷藥遞給兩人,隨即站起身,面對許清流。
“年屆四旬,不過玄師初期境界,還是靠丹藥晉級……”許陽盯視著許清流,嘴角一撇,露出不屑,“怪不得,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寸進,過於依靠外力……嘿。”
許清流臉上驚訝之色一閃而過:“你怎麼知道?是了,定然是許清罡告訴你的。”他卻不知道許陽精擅藥理,觀察細緻入微,從他身上的玄力氣息就感覺出了異常。
“再弱的玄師,也是玄師,再強的玄士,也是玄士。”說了一句繞口令般的話,許清流嘴角泛起冷笑,“放心吧,賢侄……我不會殺了你,那樣家主會苛責。昨日家族大比你傷了正明,對吧?”
“你打了正明一拳,我就打你一拳,你扇了他三個耳光,我就還你三個耳光,我很公平,對吧?”許清流哈哈大笑,心頭暢快無比。
“廢話少說,動手吧。”許陽心如止水,語調中無一絲情感地說道。
旁邊的莊戶子弟們早已退到院中,大廳之內,只剩下了許陽、許清流和許福來三人。
濃郁強烈的水玄力,從許清流身上噴湧而出,化成一條水蟒,迅猛地撲向許陽。
玄力化形,玄師手段。
許陽不閃不避,足尖猛一點,反而向水蟒撲去,他一拳重重轟出,火玄力在拳鋒處凝結了薄薄一層,宛如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