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喝病也好不了,怕這幹啥,來,給我整點白的!”老張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坐下來跟我們一起開吃。
這時候桌面上有點奇怪,我二十多,旭哥三十多,李猛四十左右,老張五十多,四輩人,四種不一樣的人生,竟然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也挺有意思的。
大家都沒控制,啤的白的,可勁招呼,我有酒癲兒封號,旭老爺千杯不醉,沒見他多過,李猛平時就喝奸酒,老張雖然不知道啥量,但一上來就整白的,顯然也是個酒桶。
我們四個人,今天這一頓,起碼能救活個小酒廠。
早上八點多,太陽已經徹底升起,我懶洋洋的曬著太陽,閉著眼睛望天,旭哥打了個酒咯,不停用毛巾擦著順臉直流的汗水,衝我問道:“你這找我來了,就是決定了唄??”
“嗯!!”我沉默半天,毅然的點了點頭。
“捨得麼??”李猛看著我,眼睛發直的問道。
“我已經極度厭煩了,談不上舍不捨得!”我緩緩說道。
“底下人咋整??有地兒安排沒??”旭哥再次問道。
“沒想過安排,自己有自己的路,我都決定了,還管著人家雜活幹啥!”我再次說了一句。
“嗯,也好!”旭哥贊同的點了點頭。
“哥,走到今天,你有沒有過,一眼望到未來的感覺??”我也不知道咋想的,突然扭頭看著旭哥問道。
他怔了一下,停頓了半天,跟李猛相識了一眼,笑著說道:“你看見沒,咱能看到的,飛哥現在也能看到了!”
第664章 旭哥,從未離去!
水上漂了一下午,一直持續到日落十分。
之後的時間,我們三個人很少交流,或閉著,或眨巴著眼睛,都在想著自己心裡的那點事兒。
短暫的相聚過後,往往伴隨著分離,是的,家裡還有好多人等著我,我需要再次離開,回來這趟,我針扎似的內心,並沒有緩解多少。
我不知道,我需要很久的時間,才能從我和柳迪的故事中走出來,也許一年,也許十年,或者直到死去,入土的那一天。
黃昏籠罩大地,池水有些微涼,老張將我們三人的衣服扔了過來,隨後說道:“晚上,還吃一口不?”
“不了,我要回去了!”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來一句。
“嗯,早處理完,也好!!”旭哥緩緩點了點頭,沒有再次挽留。
我上了岸邊,拽著李猛,並肩走著,低頭說了一句:“我身上沒帶那麼多現金,幫我給老張五萬塊錢!回頭還你!”
“不用你,我和旭都安排完了!”李猛楞了一下,搖頭說道。
“你給是你給的,我給是我給的,意思不一樣!”我堅持了一句。
“好吧!”李猛點頭。
從我給老張五萬塊錢這一刻開始,老張和他媳婦,在三個月內相繼離世,是老張現送走他的妻子,眼睜睜看著她嚥氣兒的。
不知為何,老張的那種灑脫的笑容,臨死之前,舉杯就幹,大口吃肉的樣子,和非常牛b的烹飪手法,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給我的印象很深刻,對我影響很大。
兩個小時,我們再次到了火車站,旭哥給買了一張特快臥鋪的火車票,火車離站還有不到十分鐘。
月臺下面,我和旭哥,李猛相對而站,微笑的,互相對視著。
“又要走了唄?”旭哥咧嘴問道。
“嗯唄!”我低頭回了一句。
“行!走吧!!在哪兒沒事兒看看樓盤,有合適的就買了!”旭哥點了點頭,伸手摸著我的腦袋,把著我的脖子,搖晃了兩下。
“行,我知道了!”我咬牙答應了一聲,伸出雙臂抱了抱猛爺,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