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衚衕,我們三個撒丫子開跑。
等我們連續竄了好幾個衚衕,跑出了不到二百米,關宇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我和王木木,停頓了一下說道:“脫衣服!!”
“啥??”王木木懵了。
“趕緊脫!!”關宇已經脫掉了外套。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我jb不脫!麻痺的!讓人看見三個大老爺們,在這脫衣服算咋回事?”王木木堅決的說道。
“他們跟著咱們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他媽能不能用腳後跟想想,他是咋跟上來的?”關宇光著膀子,脫掉上面的衣服,露出肌肉,不停的一點點捋著上衣,但就當他摸的差不多,而王木木和我扭扭捏捏要脫衣服的時候,關宇看著自己的鞋,突然愣住了;隨後說道:“不用脫了,我知道了!”
我和王木木一愣,隨後關宇脫下鞋,看了半天,然後用右手,伸進了鞋裡面,猛然一拽鞋墊,隨後從裡面掏出來一個閃著光的電子產品。
“啥jb玩應啊?”
“操,從手機裡拆下來的gps,!”隨後關宇皺著眉頭,拿起另一隻鞋,同樣拽出鞋墊,掏出來一個遠端竊聽器,繼續說道:“這玩應貴點,有效距離挺jb遠!”
“喂喂!你能聽見我說話麼?”王木木愣了一下,呲牙衝著竊聽器說了一句,不過沒人回答,王木木伸出手,推了推關宇的手說道:“你把它拿遠點,有味,他能聽見我說話是吧?”
“應該能!”
“你不能說話是吧?ok,那你聽我說,我就操尼瑪了!!你跟個狼狗似的,追我幹你媽比!¥%¥#¥%#¥#!”王木木瘋了一樣衝著竊聽器喊著。
……
市局,樓下一臺捷達裡面,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聽著王木木的罵聲,打了個哈欠,撥通了付文斌的手機說道:“下來一趟!”
五分鐘以後,付文斌穿著警服,從市局走了出來,路過捷達轎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隨後不著痕跡的指了指對面倉買,走了進去。
青年推開車門子,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踩著十塊錢一雙的拖鞋,跟了過去。
“老闆,買瓶水!”付文斌掏出五塊錢,衝著老闆說道,而青年進來以後,也掏錢買了盒煙,說道:“gps和竊聽器被發現了……”
“恩!”付文斌用鼻子哼了一聲,隨後從兜裡拿出了一個牛皮信封,遞到了青年身前,青年眼睛一亮,笑著剛要接,付文斌一縮手,皺著眉頭說道:“這事兒,你給我爛肚子裡,讓我知道你可哪吹牛b,別說我翻臉,給你那小破店查了!”
“明白,明白付隊!”青年點頭哈腰,接過信封也沒看,轉身走了。
付文斌看著青年,皺著眉頭,擰開冰紅茶喝了一口,隨即掏出電話,撥通了過去。
“喂!”朱浩龍接通了電話。
“訊息斷了,關宇的反偵察能力,不用我多說,這回想抓到他太費勁,關宇拿到了你小舅殺人的錄影,捅出來就是早晚的事兒,如果捅出來,我是壓不住的,你趕緊想辦法,讓他和那幾個亡命徒趕緊滾蛋,我這邊再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合法的…弄了關宇……!”付文斌喝著水,站在倉買門口,快速的說了一句。
朱浩龍一皺眉頭,心煩意亂的摩擦著手中的佛珠說道:“知道了!”
“掛了!”
……
另一頭,老邱探頭從窗戶鑽了出來,看了一眼,隨後咬著牙,用槍把咣噹砸了一下門框子,從窗戶跳了回去,扶起了展力。
“我***逼!!三角眼!我肯定弄死他!”展力捂著胳膊上的傷口,氣的直哆嗦,他已經連續被木木幹了兩次,每次都尼瑪的很慘。
“你是老闆??”老邱瞪著一隻眼,挑著眉毛,拿著手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