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給我閉了!!”青年皺眉再次說了一句。
“妥了,妥了!”我連連點頭,表示知道了。
在門口磨蹭了十多分鐘,大夥都進了車廂,我們都沒什麼行李,也擠不過這幫老頭老太太,索性站在車廂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鐘,過道里沒啥人了以後,才回到了座位。
其實坐火車,尤其是坐這種罕見的綠皮蹦蹦,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兒。人世百態,全部森羅其中,扛著鋤頭的老頭,能賣大力丸;穿著得體很像做生意的中年,一問乾的啥,他給我掏出了一個,臺灣換/妻俱樂部,網上執行總裁的名片,我他媽當時就噴了。。。。。。
總之,這裡幹他媽啥的都有,但目標都是一個,奔波,賺錢。你比如剛才冒充許文強大哥的那個青年,我隱約從他們一夥人中間,聽到這是個剛發展了四五個年少無知的姑娘,準備去外地,找個場子,整點綠色兒的錢。。。。。。
我們這五個人,老三和高東,嘀嘀咕咕的喝著小酒,坐在視窗處,也不知道研究什麼玩應呢,而我脫了鞋,盤腿坐在位置上,和天養還有福鑫打著撲克。
“喂,對,你,就說你呢,腦瓜子整滴跟個雞冠子似的,瞅啥啊?有煙麼?整一盒!!再給副撲克!”許文強大哥發話了,語氣很到位。
近幾年政府對混子,整治力度逐年增加,比如當時晨晨說,打折一條腿,賠個二三十萬,就能出來,但現在已經漲到五十萬往上了。而且關係不硬,還得判個緩刑,所以現在沒啥甜頭的三流小大哥,都整個實體,帶混不混的過日子了。
所以現在東北,真吃江湖飯的大哥不多,但他媽裝大哥的人多。比如眼前這個文強,他已經摸到了一點精髓,一舉一動,也挺唬人。更何況他們人比較多,八個男的,五個女的。
“呵呵,給!”福鑫抓起桌上的煙,隨手扔了過去,然後從包裡掏了一副新撲克,也扔了過去。
“操,中南海??你就抽這個,還好意思帶塊萬國的假手錶??”青年此時已經脫了牛仔褲,穿著一條黑了吧唧的貼身線褲,四仰八叉的躺在座位上。旁邊站著的兩個大叔,愣是沒敢坐下。
“我就抽這個!”福鑫再次笑了笑,淡淡的回了一句。他比較怪,就喜歡抽混合煙型,而且獨愛中南海,別的再好的煙都不抽,所以我說他窮命。
“你們去哪兒啊?”青年點頭問道。
“瀋陽!!”我也沒心思玩了,隨口回了一句。
“啊,瀋陽以前的劉勇,殺警察那個聽過麼?”青年直接在原位上點了根菸,抽了一口呲牙問道。
“沒聽過,我就知道,現在遼寧這嘎達,有個挺牛逼的,叫薄/熙/來!”天養齜牙回了一句。
“啊!!你說他啊!我聽過,搞建材起家的是不????”青年愣了一下,晃悠晃悠手腕子上的表,呲牙說道。
“嗯,對,就他,目前統治了整個遼寧!”天養連續點頭說道。
“操,就是沒捱過幹!”青年不屑的說了一句。
“我也這麼感覺的,一直想幹他,沒啥機會!”天養繼續逗b的說道。
“咋地,他和你有仇啊??”青年頓時來了興趣,起身問道。
“嗯,我家在大連有個碼頭,這個虎b給霸佔去了,建個什麼星星海廣場。。。。。。挺老大個碼頭,讓他整了本大書呼上了!!”天養眨著略顯童真的小眼神,解釋著說了一句。
“我操,搶你房屋,佔你田!!這仇結大了!”強哥頓時扇呼著說道。
“那可不!!恨死我了都!”
“。。。。。。哎,哥們,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給我五萬塊錢,你告訴我,他在哪兒,我給你出口氣!!”青年踩著皮鞋,走了過來,非常粗暴的推了我一把,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