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幹什麼?今天是我女兒當掌門的好好日子,與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錦衣衛進來,要做什麼?”
鄭國寶也不理他, 拉著劉菁來到大廳正中恆山三定的座位前。對劉菁道:“菁姐。你坐。”自己拉了中間的椅子坐下。左邊坐了劉菁,右邊坐了任盈盈。儀真道:“國舅,這位置乃是先師等人的位置。如今師父不幸圓寂。我恆山掌門大位未定,你們坐在這裡,似乎不大合適吧。”
“師太,這有什麼不合適的?令師尊仙逝,本官也十分痛心,不過麼恆山派也是名門正派,又有為太后講經的重要任務,怎麼可以長期無主?這恆山派的門主是誰,可是與朝廷有關的大事,你們怎麼能自己做主,私下決定?沒有官府見證的掌門選拔,一律無效。”
他這要求雖然無理,但是官府做出的規定,向來不需要道理,只需要執行。儀真見半路殺出這麼一個狠人,心中大為不安。自己的靠山不在山上,即使在山上,也惹不起這當朝國舅,錦衣緹帥。只好強做歡笑道:“原來如此。緹帥倒是一片好心,儀真在這裡代表恆山列祖列宗,先謝過國舅大恩大德。不過恆山派終究是個江湖草莽,禮數不周,還望國舅不要與我們一般見識。我們雖然身在佛門,但也是半個江湖人,掌門選拔,還是要按江湖規矩來。幾位師姐下落不明,我如今在派內居長,便理所當然,是她們的掌門。”
不戒卻道:“胡說八道!你這派內居長,也是可疑的很。你前面師姐有二十多個,她們都被拿了,才輪到你最大。可是當初設立恆山掌門順位時,你根本就不在排序之內,論起地位來,你與我閨女半斤八兩。要論江湖規矩,江湖上的規矩最簡單的一條,就是誰本領好些,誰做掌門。你與我閨女打上一架,看看誰輸誰贏?我閨女要是不如你,就由我這個當爹的,替她再打。”
鄭國寶把頭一搖“這話就錯了。江湖規矩,可不是以力為尊,而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肯守以力為尊這規矩的門派一樣能興旺發達,不守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條規矩的,如今也剩不下幾個了。恆山派既然傳承了這麼多年,也不想煙消雲散吧?所以你們一定要識時務,聽朝廷的話,跟朝廷走。否則的話,恆山派這門派,我看也是氣數已盡。”
儀真眼珠轉動,心裡想著主意。暗中一咬牙,對鄭國寶道:“國舅遠來,鞍馬勞乏,我看掌門繼任這事,既然幾位姐妹之間有分歧,那就不如等到過幾天,由國舅為我們拿個章程。您且在恆山小住兩日,由貧尼盡一盡地主之誼。來人啊,為國舅及他的隨從安排客房,準備飲食。”
恆山派的素齋,也是山西一絕,只是比起少林的手藝,終歸差了一層。鄭國寶邊吃邊道“味道還不錯,就是這魚刺剔的不乾淨,還有這燒雞的骨頭,也沒摘出去,還是不夠小心啊。三位師太仙逝以後,這門派是不如過去了,細節決定成敗,忽視了細節,就忽視了真實啊。”
藍鳳凰道:“過去我常聽人說,素齋做的好,與肉的味道完全一樣。今日才知,原來是這麼個做法。”
幾人有說有笑,儀真那邊,卻把儀琳拉到了角落裡說起了悄悄話。幾句話沒說完,啞婆婆抬起手來,就在儀真的臉上抽了兩記耳光。“賊尼姑,你這種主意也說的出來?我閨女是個大姑娘,哪能去做這種事?要想去做,你另找別人,不要打我女兒主意。”
儀真捱了打,倒也不發作,只是板著臉道:“婆婆,你可想好了。這事上要是師妹不肯為門派獻身,將來三尊的位置上,就不要想有她一席之地。您既是恆山老人,就該知道,我恆山為什麼是三尊共掌。當年我派中大危機時,要不是師伯為門派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