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老爺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顧家夫人緊隨其後。
可以組成一個團的人在家主的帶領下火速撤離,臨走前還大言不慚的丟下一句
“哼!你以為我會輕易被你嚇到嗎?你們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好看的!”
呼啦啦啦,一大家子人奔散逃命去,留下塵土在身後飛揚。
呼!
終於送走那群瘟神。
此時的心情,簡單一個字——爽!
這群人,簡直就是欠教訓嘛!
揉著還在隱隱作痛的拳頭,南宮春花回身,對掩嘴直笑的丫頭們吩咐道:“待會你們上街去,找個木匠來把門給修一修,再去給我買幾條兇惡點的大狗回來養著,以後他們要是再敢來鬧事,見到一次便將他們關在院子裡一次,放狗給他們做伴!”
煩死了,要是每次都讓她這麼來上一會,她的手還要不要了?
噗!
丫頭奴才們紛紛忍俊不禁。
“是…是。”
“奴婢這就去!”
一個個回答得好歡樂,邊說還邊爭先恐後往外撒丫子跑得飛快。
至於嗎?不就是出去買幾條狗嗎?難道他們一個個都是愛狗人士?但也不至於全都是吧?
南宮春花對他們異常的反應感到很是不解。
“夫人…”
顧俊清拿扇子捂著嘴步過來,臉上也是遮掩不住的春光無限。
南宮春花立馬變臉,一把扯上他的衣襟,怒吼:“姓顧的,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誰要做你的妻?還此生此世不改?”
“夫人你呀!”顧俊清呀嘴,露出一口白牙,樂呵呵的道。
“我去你的夫人!”
南宮春花一把將他揮向一邊。
顧俊清踉蹌幾步,勉強站穩,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得令半空高掛的太陽都為之失色。
南宮春花覺察到不對勁了。
“你你你……你怎麼了?”
哪有人像他這樣,被人打被人罵還笑得這麼開心的?又不是腦子有病。
“夫人…”顧俊清甩著扇子深情款款的低叫,又湊過來。
南宮春花跳後幾步,遠離他,狐疑的打量著他全身上下。
“顧俊清,你怎麼了這是?鬼上身了?”
顧俊清垮下臉,可憐兮兮的道:“夫人,你怎麼能這麼說為夫呢?剛才你不才向他們宣佈,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改名為周俊清了嗎?”
南宮春花渾身一陣惡寒。
“對了,你不是姓南宮嗎?”顧俊清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馬上又笑道,“哦,我知道了,你也不滿你爹當年逼婚的做法,所以從了母姓對不對?只可惜,我娘是顧府家奴,沒有自己的姓。如此一來也好,我便跟你姓了,芙兒也不用改姓了!”
“你別!”南宮春花連忙擺手,“我不過一時看不過眼幫你出頭,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啊?”
“夫人說過的話,為夫自然是當真的。”顧俊清笑嘻嘻的靠近她,“從今天開始,夫人你叫為夫做什麼,為夫就做什麼。”
“難道我叫你去死,你也心甘情願的去死?”南宮春花撇撇嘴。
“若是夫人真做如此要求的話。”顧俊清一臉鄭重的道。
南宮春花突然喜上眉梢。
一隻手伸到他跟前。
“那好,現在我命令你,趕快去寫封休書給我!從此我們一刀兩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以後不管你要死要活都隨便你!”
顧俊清嘴角抽了抽,眸光陰沉。
“請恕為夫辦不到。”
“為什麼?”南宮春花尖叫,“你不是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