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牛的一位公主啊!”南宮春花睜大眼,高聲讚歎,“難怪她一進門就說要殺了我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眼神猛然一黯,拳頭握緊,砸在茶几上。
“對了!那個顧俊清!我就說他為什麼一直不肯休了我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他把我當什麼了?擋箭牌嗎?他自己犯下的風流債,為什麼要我來承擔責任?做人不帶他這樣的!太可恨了!””
面色再一轉。“不過,那個公主挺可愛的,長得又那麼漂亮,我喜歡!”
“哼,要不是你也會點拳腳,你早被她活活打死了,哪還有氣在這裡說風涼話?”早習慣了她的變幻無常,南宮春燕品著茶,冷哼一聲。
“但我就是會那麼幾招,還打敗了她,不是嗎?”南宮春花不在意的笑笑,伸長脖子望望窗外,喃喃道,“對了,她說今天再來找我的,怎麼到這個時候了,還沒出現?”
“她不會來了。”南宮春燕涼涼道。
南宮春花猛然轉頭,眼中滿是驚異。“為什麼?”
南宮春燕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你想想看,身為一國公主,而且還是戰敗之國、隨使來我國商議投降事宜的公主,竟然在到來的第一天便大擺排場,在我朝要臣家中大吵大鬧。剛好,很不巧的,這位要臣的夫人又是當朝太后的妹妹.”
頓了頓,她看向南宮春花,以兩人都心知肚明的眼神,輕輕道:“你說,等她回去了,迎接她的會是什麼?”
“她被大罵一通?”南宮春花猜測道。
“不止。”南宮春燕搖搖食指,補充,“她被禁足了。”
“啊?禁足?”南宮春花嚇一大跳,“怎麼會?”
“當然會了,而且已經成為事實。”南宮春燕再次點頭,給她肯定的答覆,又道,“早聽說過我的名號,又從小道訊息知道我這個人極端的護短,而且喜怒無常。日曄前來議和的五皇子怕她一不小心惹出什麼禍端來,牽連所有人,當天便派了幾個心腹看守著她,不許她再踏出驛站一步。否則,便要上奏日曄國君,將她遣送回國去。”
“遣返?那怎麼行!”南宮春花驚叫。她還沒看夠呢!
“那位寧怡公主也不願意,所以便乖乖待在驛站,等待時機成熟,再來與你私會。”南宮春燕道。
“好可憐的寧怡公主。”南宮春花扁扁嘴,抬眼看向對面寧靜喝茶的南宮春花,可憐兮兮的提議,“不如,燕子,這樣吧!你下旨,就把她許給顧俊清做妾算了?不然,做妻也行,讓他休了我好了。反正七出我差不多都犯遍了,要想找個理由休了我,那可真是太容易了。”
“可是你別忘了,你家相公是個多麼聰明的人!他就靠一個腦子一張嘴混飯吃,憑他一張利嘴,死馬都能被他說成是活的,活的都能被他給說死了!要是他真不想休了你,他一秒鐘內可以想出千百個方法幫你洗脫罪名!他想找個理由不休你,那可真是更容易了!”南宮春燕當頭給她潑下一盆冷水,幫她徹底清醒腦子。
南宮春花果然立馬從虛擬的想象中醒悟過來。
“那可怎麼辦呢?”她好苦惱。
向靜靜品茶的南宮春燕投去求助的目光,她希冀的道:“燕子,你這麼聰明,幫幫我啊!”
“請恕我無能為力。”南宮春燕冷冷道,“我承認,論智謀,他遠在我之上。我不想浪費時間和遠聰明過我的人玩明知道會失敗的智力遊戲。”
南宮春花好失望。
“但你是太后啊,難道連你都沒有辦法嗎?”不甘心的低叫。
“哎!”南宮春燕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叫得比她更無奈,“花花,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隻石榴在大宴群臣那晚抽風了,拉著我做出那種事,一夜之間,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天下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