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擊掌大笑:“好劍!”
一時玩心大起,許溪摔在沙丘上,拽得竹書尖叫一聲亦摔下,抱住一塊兒向沙丘下滾去!
“哈哈,好玩好玩!”沙丘上傳來許溪的笑聲。
只見二人猶如融為一體似的從沙丘上沿途滾下,許溪依然抱著竹書,竹書卻是俏臉泛著紅暈,撐住許溪的胸膛坐在許溪身上!
拍拍沙礫,竹書嬌嗔道:“你瘋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髒的。”
“老是這樣矜持著,你不覺得很累?”許溪笑嘻嘻的看著竹書,坐起身來,和竹書面對面,甚至能真切的感覺到竹書的急促呼吸。
“我矜持了嗎?”竹書反問一句,俏臉泛出一絲令人痴醉的暈光:“你不是把我當成丹霞了吧。”
許溪的笑頓時一滯,竹書悠然一笑:“你不是和丹霞轟轟烈烈了一次,同生共死了一次嗎?”
許溪頓了頓,突然笑了:“我開始覺得你不像我以為的那個人了。”
蕭蕭是很咄咄『逼』人的女子,但在許溪和別的女人之間,她從來不會以這樣咄咄『逼』人的方式來交談,甚至不怎麼在乎。因為蕭蕭和他之間,有自信有相信。
“你說的那個人,叫蕭蕭,對嗎。”竹書臉『色』一沉:“老是聽紫氣他們提起,我都膩味了。”
許溪偏偏腦袋看她:“算了,我們走吧。”
竹書眼中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其實,你可以把我當做她,你會想跟我說什麼?”
“沒什麼好說的!”許溪大笑長身而起,一把抓竹書的手握住。
竹書垂頭看著這支被許溪握住的手,笑意更濃:“看來,你應該把我當做她,才能和紫霞仙子有轟轟烈烈的愛情呀。”
“當做?”許溪笑了,悄然無息的鬆開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其實你不必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
竹書默然,笑意卻彷彿爆炸了似的,炸得她渾身都有一種暖洋洋的氣息,令人感到無比的舒適愉快。
蕭蕭在現實中亦是逐漸在改變著,可惜再怎麼變,本『性』難移,蕭蕭就是獨一無二的蕭蕭,終究不會成為丹霞。所以蕭蕭與他這一年多來的改變,其實亦是頗為不小了,他們彼此在一起,縱有火氣亦能彼此剋制。
蕭蕭亦能以溫柔相待,只不過,蕭蕭的溫柔與丹霞的溫柔,那又是不同的感覺。蕭蕭的溫柔,是火焰一樣的熱情和激情,丹霞是水一樣的恬靜,不知不覺的侵入內心。
蕭蕭和竹書越來越像……
許溪很難不把竹書當做蕭蕭。
竹書與許溪並肩走在沙漠中:“我可以把自己當做你說的那個人,置在她和紫霞仙子的角度,我應該吃丹霞的醋嗎。”
“不,不會,我和她有信賴,她是一個很有氣度的女人。”許溪聳肩。
“只是你認為而已,女人哪有不吃醋的,只是多少罷了,笨蛋。”竹書笑:“一個人,只有一顆心,一顆心只容得下一個人。難道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你還記得紫霞仙子是如何傷心離開的嗎,就是在這個城市,她在這裡問了你的心,你的心當時不是她,所以她走了。”
一道走入城市中,許溪和竹書轉到一個屋簷下。
這屋簷,正是影片中紫霞仙子向至尊寶告白的那個地方!
竹書和許溪在此頓足,竹書微笑:“需要練一下紫霞和至尊寶當時的對白嗎?”
許溪笑了笑,影片裡關於這段情節的臺詞,他記得不太清晰了,只依稀記得上天安排的因緣這寥寥幾句。
“上天安排的姻緣,你是這樣說的。”竹書凝視許溪的眼睛,似乎還有別的意思。
“你是指至尊寶和紫霞,還是我和蕭蕭?”許溪失笑:“我不相信上天安排的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