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更圓滑一些,他大喜:「這可真是緣分啊!謝先生年輕有為,犬子竟能和謝先生相識,是他的榮幸啊!」
劉豪感覺整張臉燒得慌,他拽著爸媽就想走,劉太太跟劉先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正想斥責他,劉豪咬牙切齒地說:「爸,媽,我死也不會求他的!他、他是那個農民工!」
第一眼劉豪立馬就認了出來,畢竟謝隱樣貌屬實出眾,哪怕換了一身衣服,人還是那麼個人,劉豪還記得之前自己帶保鏢過去抓朝露,結果卻被對方輕鬆制服的樣子呢!要他給這個農民工下跪,絕不可能!
劉先生劉太太頓覺心一涼,但是很快又生出希望,畢竟他們來是為了合作,當然,說直白點,叫求情,這麼有錢的男人之前卻當農民工,想來也是騙著朝露玩玩的,現在朝露不就不在他身邊嗎?肯定是已經玩膩了,那兩家就沒什麼大矛盾,頂多他們倆再低聲下氣一點。
正在兩人這麼想著時,一道輕柔的女聲傳來:「隱哥,快來幫我抱花!」
謝隱放下手裡的咖啡杯,溫聲應道:「來了。」
劉家齊刷刷轉頭,客廳門口一個穿著針織連衣裙的年輕女人懷裡抱著一大捧月季花,是在花園摘的,弄乾淨了刺拿回來插在花瓶裡,賞心悅目。
女人膚白若雪,長發編成了辮子垂在胸前,還戴了一對珍珠耳環,看起來格外溫婉美麗,臉上的笑容真誠又愉悅,不是朝露又是誰?
她跟之前完全不一樣,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一顰一笑都美且優雅,看得劉豪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謝隱接過她懷裡的花,朝露這才看見客人是誰,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根本不想搭理,跟著謝隱把花放到桌子上,管家抱來幾個花瓶,劉太太跟劉先生的表情比哭都難看。
真就不用朝露開口,有些人的面子就掛不住了。
還以為朝露是讓人玩完了拋棄了,結果居然是這樣……
謝隱一邊插花,一邊似是想起什麼,沖劉家人微笑:「說起來還是要多感謝你們,之前我孤身一人,沒什麼生活目標,要不是遇見了露露,也不會這麼上進。你們還不知道日晞洗護的名字由來吧?朝露待日晞,是為了紀念我跟露露的相遇。」
劉太太真是要哭了,她當初怎麼瞧不起朝露的她自己最清楚,朝露能原諒她才奇怪呢!
劉先生仗著自己當時不在場,還能裝作不知道,反手就給了劉豪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然後舔著臉走過來討好道:「謝先生,小露,這、這都是我家教不嚴,讓小露受委屈了,謝先生,你看這……要不咱們一起吃個飯,好好聊聊,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朝露被那一耳光驚到了,原以為劉豪是家裡的寶貝,沒想到劉先生動手時居然這麼狠?
「誤會是不存在的,劉先生感覺的不錯,我的確是在針對全康洗護。」謝隱語氣溫和,「想要大家相安無事,你們一家要給露露磕頭賠罪,並且在網上做出澄清,否則的話免談。」
劉先生劉太太還沒說什麼,劉豪就不樂意了,他捂著臉仇恨地瞪著謝隱:「你他媽想得美!老子就是死,也不會給你下跪磕頭!」
謝隱很隨意:「那就算了,送客吧。」
管家笑眯眯地出現在一旁,劉先生還想再掙扎一下,結果謝隱根本不聽。
等他們走了,朝露才鼓鼓臉:「好討厭。」
謝隱折了一朵月季別在她耳邊,輕笑:「好看。」
她害羞地笑起來,趁著客廳沒有其他人在,撲進他懷裡,微微噘起紅唇,謝隱低頭吻了她一下,朝露便笑得無比燦爛。
他們已經買了有花園和游泳池的大房子,日晞食館還開著,不過已經是大廚在負責了,同時作為謝隱的妻子,朝露知道他真的什麼都會,希望日晞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