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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你說的宮主。是指寒洛?還是嶽霖翎?若指的是寒洛,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可從未說過他一句壞話。若你指地是嶽霖翎,嘻嘻,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你依然難忘舊情,心心念唸的都是你們的朱雀宮,並不將我們青龍宮記掛在心裡。你問嶽霖翎有沒有得罪我?呵呵。你既跟她要好,何不親自去問一問嶽霖翎。聽她自己說,她有沒有得罪過我?”

說起來木芫清平日裡也不是這麼個咄咄逼人的主兒,只是今晚也不知是撞著什麼了,句句字字都不肯放過箕水,彷彿箕水也難堪她心裡就越舒坦似的。她抓住箕水地話柄。一出口就給箕水扣了一頂心繫舊主的大帽子。叫箕水有心想辯駁卻不知該如何改口,說她忠於青龍宮吧。畢竟她從朱雀宮出來時候還不算是長,這麼快就拋了朱雀宮的舊情,未免顯得她太過薄情寡義了;但若是說她忠於朱雀宮吧,不就等於是應了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罪名麼,越發的不對了。

思來想去,箕水決定不再跟木芫清作口舌之爭。她斂了怒意,擠出幾絲笑容,湊到木芫清跟前,像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拽出件黑色長袍子來,手指著袖口上的破處,一臉柔情蜜意地開口懇求道:“其實我今兒個過來找角木妹妹是有事相求的。喏,你瞧,這袖口被磨地都破了,角木妹妹你眼力一向很好,可否幫我瞧瞧,怎麼修補才顯得自然叫人看不出來呢?”

木芫清見箕水軟了語氣陪了笑臉,頓時油然出一份過意不去的歉意來,也不好意思再使性子鬧僵下去,緩了臉色,嘴裡支應道:“瞎,這會你可真真是抬舉我了,我哪裡有什麼好眼力呢?與這縫衣修補一道更是一竅不通,不過給你參謀參謀出個不成器地主意倒還是可以的。”

她說著話,便伸手接過箕水遞過來的黑袍,觸手的感覺十分的熟悉,細看之下,只見那袍子地衣料經緯細密,質地算不得是上乘,非絲非綢,只是普通地黑棉布,上面也沒有什麼繁複花哨的暗紋,有些像是自家織出來地布匹,而這布料對於木芫清卻是十分的熟諳,她在玉蒼山上住的那幾個月中,還曾親手動過楚炎他娘織布架上的布料,那飛來飛去的梭子織就出來的,便是這般模樣的黑布了。

“這……這是……楚炎的衣服?”木芫清大驚失色,心慌意亂之時,一恍神便將手中的衣服撂在了地上。

“啊呀,我的衣服……”箕水連忙撿起地上的袍子,心疼地湊到臉前吹了吹沾在上面的灰,又輕輕拍了拍,方才仔仔細細地收好,衝著木芫清不滿意地嗔道,“角木宿主,你要是看我不順眼不想幫我這個忙就直說,我再去找別人就是,幹甚麼要拿這衣裳撒氣呢?它不會說也不會動,總不至於也得罪了你吧。”

“你跟我說,這衣裳,究竟是不是楚炎的?”木芫清不理會箕水的怨氣,死咬著下唇,惡聲惡氣地問道。

“呵呵,當然是了。咱們這一行人裡頭,除了他,還有誰穿這黑乎乎的袍子啊。”箕水聽到提起楚炎,立時就緩了臉色,也不怒也不怨了,滿臉的甜蜜柔情,微紅著面色柔聲說道,“我跟他說了幾次了,叫他換一身行頭來穿,可他每次都是傻呵呵地摸著腦袋說,這衣料是他孃親手織就的,他從小就這麼穿著,早已經習慣了,換了別的絲的綢的亮的豔的,他會覺得不習慣。再說,呵呵,經髒。呵呵,角木宿主,你聽這呆子說什麼,原來他穿著黑乎乎的袍子是因為這個色經髒!真是的,他若不耐煩洗衣服,大可央了我替他洗麼,幹麼恁般客氣呢?”

她自顧自地說的很是順暢,聲音也很是甜美,不經意間面若桃花,媚眼如絲,流露出一種小女人的幸福,卻聽得木芫清心煩意亂,手腳冰涼,身子晃了幾晃險些站立不住,嘴上喃喃著:“不錯,不錯,他確是只穿他娘織的這布,說是吸汗,耐穿。唔,他好動彈,很容易出汗的,人也懶,不待見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