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可是看這華老頭目光炯炯,看自己時總免不了上下打量。聽他話音,這件要緊的事本就是自己負責的,如果現在再問是什麼事,都說狐狸最為狡猾,那這隻千年的老狐狸精,恐怕不會像楚炎那麼好糊弄的。於是強壓下到了嘴邊的問題,轉頭看向被自己冷落一旁的楚炎:“這事兒和你關係很大麼?”聽楚炎話語間對寒洛多為不滿,想他也不會是寒洛的部下,這麼問應該不會有錯,沒準可以套出點什麼來。
“當然了。”楚炎咧嘴一笑。
“噢?那你是怎麼和這事扯上關係的?”木芫清心下一喜,繼續不動聲色套問道。
“他是見色起意,圖謀不軌。”半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冷若寒霜的話語,轉眼間,寒洛已經御劍降落到了眾人的跟前,身後還跟著一個三角眼,掃把眉,滿臉粗曠不羈的壯漢。
“氐土,你先下去準備準備,我們待會就出發。”寒洛沒有轉身,背對著壯漢吩咐道。
“是,屬下遵命。”氐土衝寒洛一拱手,答應著下去了。
寒洛又面對著木芫清,清冷的說道:“我從宮中喚來了氐土,剩下的事都交給他吧,你就在華老先生這裡安心養傷,不必掛念我們。”
卷一、結廬深山等閒度 四、事情起由
木芫清正要起身答應,一旁楚炎早一拍桌子跳了起來:“喂,姓寒的,你說哪個是見色起意,圖謀不軌?”
面對著楚炎的暴跳如雷,寒洛連眉毛也不挑,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笑道:“自打你在落霞鎮上遇見了芫清,從此後便一路跟隨著我們,甩也甩不掉。難道這還不是見色起意,圖謀不軌?如今,又在我們這裡蹭起白食來了?我可不記得我曾挽留過你。”
寒洛這話說得是句句帶針,一點面子都不給楚炎。楚炎卻絲毫不介意,一仰脖子道:“哼,清兒模樣俊俏,性子柔順,我楚炎對她一見傾心,難道不行麼?你要說是因為清兒,我才跟你這傢伙結伴同行的,這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我便也認了。只不過,說起來,我的確與這事關係匪淺,並不完全是對清兒死纏爛打追著不放。你別把人說的那麼目光短淺胸無大志。至於蹭白食,哼,在落霞鎮上,我不也請你喝過酒吃過肉,又何曾像你這般小氣了?”
“請我喝酒吃肉?你有那麼好心?”寒洛一捋衣袍後襬,大大方方坐了下來,仰頭瞥了楚炎一眼,臉上寫滿了輕蔑,開口諷刺道:“那是你糾纏芫清,芫清卻不願過多搭理你,你沒了法子,這才轉而邀請我的。當時我還道你是好客仁義之士,也就爽快地答應了,哪知道你卻暗懷鬼胎,席間幾次出言挑逗芫清。我若早知道你是這種輕薄之人,又豈會跟你同食?”
木芫清聽楚炎剛說到了重點,寒洛卻言語擠兌著又把話帶了過去,連忙插言問道:“噢?你跟這事關係匪淺?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快坐下,慢慢說,說得細些。”
“那是當然。”楚炎穩定了一下情緒,重重坐回到了石凳上,挑釁地看了寒洛一眼,這才對著木芫清說道:“這事說來話長。清兒你是知道的,我本也是修真之人,但是我並沒有把我的家世淵源說全了。既然今天清兒有興趣瞭解,我不妨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都說給清兒知道吧。至於其他的人,若是想聽我也不攔,若是不想聽就把耳朵堵上,我也不稀罕讓他知道了。”說完特意看向寒洛,那意思是你愛聽不聽,我可不是說給你聽的。
寒洛鼻子一哼,把頭扭開了,卻也沒有真的捂耳朵不聽。而那個只顧吃飯看熱鬧的華老先生,此時早已吃飽喝足,眯著一雙老眼,笑嘻嘻的看向楚炎,一幅興致盎然的模樣,還真有點茶足飯飽之餘再聽一段閒話家常的八卦勁頭。
楚炎受到鼓舞,更是勁頭越發足了,洋洋得意地看了寒洛一眼,開口說道:“其實在我家中,不僅僅是我,我爹孃、祖父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