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稱。再說,為了弄清漁子溪兇殺案的真像,自己日後還要依靠他,不能把關係搞僵了。想到此,楚辭的語氣緩和了:“我在侯家書房看到的,你都看到了,只是……”
曹平向前探了探身子:“只是什麼?”
“據我所知,侯玉良生前,曾經僱有一少女,協助他整理書籍,做些伏案工作。用文靜的話來說: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與年過七旬的老人同居深宅大院,兩人非親非故,少女且又來歷不明,侯玉良所收藏的文物價值天文數字,這意味著什麼?侯玉良出事前,還有人在侯家見過那位少女……”楚辭沒有將他知道的情況和盤托出,有意的隱瞞了文靜說在侯家出現的少女長得與林子一模一樣。
曹平飛快地思索著:“你是說文靜?”
“是的。侯玉良死後,那個少女就下落不明。”
曹平自言自語:“這就對了!”他看著楚辭:“昨天我又去了一趟侯家,在那兒遇到一些怪事……據守門的警員說,他們見到一個身穿黃衣的少女從侯家出來!”
楚辭一聽,意識到文靜說的是真的:“你見到了?”
“沒有,當時我在書房旁的一間臥室裡。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我追出去時,她已經不見了。據警員說,她年齡約莫十八、九歲,瓜子臉上長著一雙鳳眼……”曹平取出一張少女的電子摹擬畫像,放在楚辭面前:“這是根據警員的描述,畫出來的。”
楚辭不看則罷,一看驚得目瞪口呆,畫像上的少女分明就是林子!侯玉良為何僱請林子?難道他不知道林子是秦雨樵的女兒?不對,如果林子還健在,應該是快八十歲的人了,為何還是一副少女的模樣?那這個與林子一模一樣的少女是誰,她神秘地去到侯家,事後又悄然而去,她去侯家的目的是什麼?會不會與侯玉良之死有關?!
曹平見楚辭望著畫像不語,看他的神情,像是認識她:“你見過此人?”
楚辭把畫像還給曹平:“與我從前見過的一個人,非常像……我沒有見過她,文靜見過,你應該去找他。”
“文靜,哪個演變臉的人?”曹平疑惑地看著楚辭:“你說他是個重要的證人,還要我保護他?”
“是的。”楚辭將兩個透明的塑膠袋放在桌上,袋裡分別裝著幾縷青絲:“在侯玉良一案中,他有重大的嫌疑……”他指著一個小袋:“這是我在侯家書房窗臺上一顆鐵釘上發現的……這幾根絲,是我在文靜演出用的披風上掐下的,現在提供給你,請速作鑑定。”
曹平驚訝地收好兩個塑膠小袋,楚辭當天在侯家發現線索與物證不告訴自己,令他心裡掠過一絲絲不快;另外,作為一個幹練的探長,竟然忽視了這樣重要的物證,他感到汗顏。好在楚辭一副合作的樣子,並沒有難為他的意思。
其實,曹平的難堪楚辭早就看在眼裡:“我之所以沒有及時給你,是我想證實這幾縷青絲是誰的。當我在後臺發現文靜的披風時,你已經回G城了。我現在給你,還不晚吧?”
曹平感動地搖搖頭。
“還有,他知道很多你我不知道的事情,又和侯玉良有來往。就在侯玉良暴死前,還去見過侯玉良……”楚辭取出幾張像片,交給曹平:“這是你在勘察侯家現場時,他在場,說明他關注侯玉良之死……”
曹平審視著手裡的像片,默默在心裡感謝楚辭,當他看到與楚辭長得極為相像的黃谷時,驚訝地問楚辭:“這是誰?”
楚辭沒有回答,他把像機開啟,叫曹平看他拍攝黃谷在漁子溪停車場救出賣花女的那一段,末了,又找出黃谷在戲臺上為文靜獻花的情景。他等曹平的眼睛離開螢幕,才對曹平說:“文靜告訴我,他叫黃谷,是香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