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依然繼續著。他和瑞秋還有薩萊都已經成為了它們的一部分,現在也還是其中之一。他不會拒絕痛苦的到來。這讓他心裡被決心充塞,儘管它帶來尖銳的痛苦。
夜幕降臨,索爾站在山脊上,老淚縱橫。
早上,當陽光充滿了屋子,他坐在瑞秋的床邊。
“早上好,爸爸。”
“早上好,親愛的。”
“我們在哪兒,爸爸?”
“我們在旅行呢。這是個美麗的地方。”
“媽媽在哪裡?”
“她今天在特莎阿姨那裡。”
“我們明天能見到她麼?”
“能,”索爾說,“現在咱們穿上衣服,我好去做早飯。”
瑞秋三歲的時候,索爾開始向伯勞教會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