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女子坐在岸邊,手裡捏著朵紫羅曼輕輕嗅聞,恬靜的神態彷彿與自然融入了一體。
這個女人。。。她怎麼會在這裡?
穆文想不懂了,下一刻騰空的身子控制不住,一頭栽進了溪河,濺起的水花撒灑在了女人身子上。
“噗。”
波紋從圓心圈圈散開,穆文冒出頭,站起身子水位只漲在腰間。一口溪水從嘴裡淌出來,呆呆的看著女子。而女子,也正一臉驚豔的表情注視穆文。如此近的距離,清晰看到女子眉頭抽了幾下,眼裡神sè變得非常的不好友好,浮現了嗔怒。
水面上,倒影著兩人的對視情景。女子絕sè之美,言語形容也無非錦上添花,反觀穆文蓬頭汙垢,衣服破破爛爛跟個乞丐難民似得。被女子盯著,每一秒都感覺海浪般窒息的壓力撲來,暗想露著上半身面朝女子不好,穆文害羞的把上衣捂到胸前。
這個舉動讓女子的眉梢,彎了一下,那是看到很滑稽的事情才會出現的神sè。
穆文嘿嘿乾笑,心臟越跳越快,回憶女子那晚動手展現的實力,至少也是靈皇境界說不定還更強。該死的,這樣一位大人物擊殺了叛徒後怎麼還會逗留在青石城附近一帶。
千百段思緒,不過一息的片刻之間,穆文撐不住來自女子目光注視下的壓力,哭喪著臉微笑了:“抱歉,我想這是個誤會。”
話落,穆文很緊張的餘光偷偷看著她。
卻見女子沒什麼表態,口中不言,不知使了什麼法子身子一閃光芒,被濺著的溪水結成了冰屑。她伸出左手指彈了彈,冰屑掉落在地,受到地面溫度和陽光照耀可一點都沒融化。
“我剛才沒看到你在岸邊,不是故意的。。。”穆文畏首畏腳的試圖解釋。還沒講完,視線裡迎上了女子一束冷冰冰的眼神,如鋒利的針直刺心窩,懼的頭皮發麻。
她開口了:“莫無空的納戒,是你取走了?”
穆文一驚,那天晚上女子果然是察覺了自己的存在,迫於實力的差距在面前,穆文字著坦白從寬的心態老實回道:“是的,我現在就還給你。”
說著就去拔手指上的納戒,忽耳邊傳來聲音:“納戒本不是宗內之物,莫無空已死,既然你拿了今後這便是你的東西。”
這次的話長,饒是穆文在緊張中也聽清了女子的聲音,不能說她聲音很美,但在天底下排個第二還是綽綽有餘的。聲音與她大約17歲的年齡很相符,是勝過黃鶯的少女嗓子,偏偏動聽中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更添了獨特的意味。一個姿容絕sè的女子,還擁有這麼美的聲音,老天究竟是何等的眷戀著她?
穆文陷入了荒唐的狀態,忘了jǐng惕,忘了回話,只陶醉在了女子的聲音。
不得不說,當一個陌生男人對女人露出這種直勾勾的痴迷模樣,實在太失態了,就算被扇一個耳光喝罵sè狼都不為過。
而羅剎宗的宗主,這位神秘女子斜了穆文一眼,沒有再說話的意思,起身往雲霄飛去。
掠過水麵時,她輕盈的身子與穆文擦肩而過。
俏發與衣裳角拂著穆文臉龐,身影離去,留下了一陣香風。
穆文下意識的伸手,卻已經晚了,握不住她的衣裳,心臟莫名其妙狠狠的痛了下。
溪河中,穆文猛然轉過背,朝著半空中的女人失聲喊道:“仙子,請問我們是不是在以前見過面,是很久很久的以前。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與你似曾相識的念頭浮在腦海中,恍惚的感覺相識多年了。”
聽到喊聲,女子緩緩回過頭,雙眼奇怪的打量穆文幾秒,忽然一笑。
已經沮喪癱坐了的穆文見著女子的笑容,騰的一下跳起身,誇張的張大嘴巴傻傻遙望女子,口中喃喃唸叨:“回頭一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