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的背上,前方是一條几乎不能稱為“路”的蜿蜒石頭。
“這裡是哪裡?舒道他們呢?”
“洞塌了。躲岩漿。走散了。”張玄簡潔解釋。
我迷迷糊糊在他後脖子上面蹭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發現有點不對勁。
“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話剛一出口,我就覺得自己在講廢話,早在我們重新碰頭的時候不就檢查過了麼,這傢伙一身的傷簡直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