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他神色不善的看了哈勃一眼。然後對秦時鷗愉快的說道:“嗨,夥計。距離巴斯克港還有段水程,一起來玩牌怎麼樣?我們去殺殺馬文他們的威風。”
秦時鷗挺喜歡玩牌的。但不喜歡和陌生人玩,因為這玩意兒誰都不想輸,輸的人難免有情緒。
恰好魚竿一沉,秦時鷗一邊轉動輪座一邊笑道:“瞧,我的魚鉤不答應呢,你們先去玩吧,後面我去找你。”
安德魯似乎不想讓他和哈勃待在一起,便說我也不玩了,拿了魚竿要釣魚。
這時候一個小老頭走過來佔了個位置。瞪著秦時鷗和安德魯不滿的說道:“嗨嗨嗨,夥計們,這裡已經人滿為患了,請你們換地方OK?”
秦時鷗不高興了,不過這裡有火爆脾氣安德魯,用不著他說話,安德魯這杆火槍會為他搞定一切。
果然安德魯怒氣衝衝的說道:“先生,這不是你的船,也不是你的漁場。所以我們在哪裡釣魚與你無關!另外,好像你是最後來的吧?”
另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摘下考究的墨鏡,過來說道:“我給我的老夥計佔了個位置,不管他什麼時候來。都比你早。”
這有點欺人太甚了,秦時鷗揉揉眼睛,被海風一吹不太舒服。海上陽光又比較刺眼,搞得他眼睛酸酸的又想流淚。
結果小老頭嘴巴挺賤。竟然看著他哈哈笑道:“瞧這可憐的孩子,你被我說的委屈了?竟然還流淚了?孩子。聽叔叔的話,你該回去找你媽媽……哦,細特!”
秦大官人可不是好脾氣的乖孩子,見這老頭嘴巴不乾淨,他正好將魚拉了上來,一甩魚竿將那條魚甩向老頭,幾乎貼著他的臉飛了過去。
老頭氣急敗壞,雖然魚沒有甩在他臉上,可是海魚掙扎,甩了他一臉的海水。
秦時鷗收回魚線抓起蹦跳不已的魚,撇撇嘴道:“瞧這條貪嘴的老魚,難道它不知道要活得久就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嗎?”
這條魚全身覆蓋著銀藍色的小魚鱗,在陽光照射下褶褶生輝,有著強壯的流線型身體,看起來非常醒目,正是海鱸魚。
哈勃攤開手做了個聳肩的動作,安德魯則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老頭指著秦時鷗想說什麼,秦時鷗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捏著海鱸魚看了看快速說道:“哦,該死,這傢伙正在拉屎?真是太噁心了。”
說完,秦時鷗揮手一甩將那魚又向著小老頭的方向扔了過去,小老頭趕緊閃避,然後海鱸魚銀藍色的身軀一個跳動飛出船舷落到了水裡。
小老頭和墨鏡男子都面色不愉,前者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秦時鷗,道:“嗨,小子,你是想惹事是嗎?”
秦時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如果我想惹事,老傢伙,那我會伸拳頭揍你,現在我沒揍你,所以你最好老實點,起碼你別先惹我!”
漁場主內部本來就存在矛盾,這邊一吵起來,其他人也不釣魚了,紛紛圍過來觀看。
馬修…金後面也皺著眉頭出現,問道:“怎麼了?”
秦時鷗搶先說道:“沒什麼,部長先生,我和這位老夥計開了個玩笑,我看他不會釣魚,剛才我釣到了一條海鱸魚,便想送給他,結果他不領情,反而認為我在戲弄他。”
小老頭冷笑道:“你倒是真會胡扯,那這樣我也釣一條魚送給你行嗎?”
秦時鷗認真的看著小老頭道:“當然可以,但是首先,你得能釣到魚。”
旁邊有人不屑的說道:“我們都是國際釣魚協會的會員,釣魚還不簡單嗎?”
一聽釣魚協會這個名字,秦時鷗忍不住想起了去年在喬治淺灘他收拾那些美國釣魚協會成員的事情,便笑道:“釣魚是簡單,可是比起養魚來要難的多,瞧,你們連養魚都做不好,又怎麼可能釣到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