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經過佳得利漁場。被胖老闆發現之後就派人截下了他們的漁船。
聽了沙克的話,胖老闆嘴角一挑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誇張的說道:“哈,只是從我的漁場經過?如果有小偷從你家房子裡穿過,你會相信他的說辭嗎?”
加拿**律規定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但也沒有嚴格到這種地步,漁船海中借道太常見了,秦時鷗甚至允許過路商船、貨船之類停靠在他的漁場碼頭上。
很顯然,胖老闆就是想要挑事,這種雞蛋裡挑骨頭的手段他能用出來也算是個本事。
胖老闆的話說的很過分,沙克臉色漲紅了。吼道:“閉上你的臭嘴!你說誰是小偷?”
“我們老闆可沒有說你,他只是打了個比喻,你為什麼反應這麼激烈?”跟著胖老闆的一個金髮青年輕蔑的說道。
秦時鷗拍拍沙克的肩膀讓他冷靜,然後對青年說道:“首先,我是在和你的主人說話,你這樣的狗沒有插嘴的餘地;其次,死胖子,看在上帝的份上,今天是鎮慶日。我真不想和你這樣的狗niang養的一般見識,所以你消停點OK?”
胖老闆艾爾伯特…威廉…史密斯在聖約翰斯商界也算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他的房地產公司規模在整個紐芬蘭也能數得著,平時可沒人跟這麼和他說話。所以被秦時鷗這樣辱罵,他一下子就怒了。
“小子,你可以逞一時口舌之利。但有你哭的時候,等著我的法院傳票吧!”艾爾伯特惡狠狠的點著秦時鷗的胸膛說道。
秦時鷗實在搞不懂。這混蛋是瘋子嗎?幹嘛這麼針對他?
豐收號只不過從他的漁場經過而已,就像是有人開車從一個沒有圍牆的庭院裡經過。難道因為這樣就要攔下人家的車子起訴人家說侵入民宅?
不過打起官司秦時鷗也不怕這傢伙,奧爾巴赫大律師的嘴巴都閒了很久了,他不慣這死胖子壞習慣,後者伸手指點著他的胸膛,他索性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就將他給別的嗷嗷慘叫。
伸手點人家的胸膛,這個壞動作秦時鷗在國內沒怎麼見,在加拿大見的是太多了,幾乎每個上位者都喜歡這麼對待下面的人,好像這樣能額外顯得自己牛逼似的。
他很討厭這個動作,所以就給了艾爾伯特一點顏色,伸手抓著他的手腕扭轉了半圈,疼的他幾乎要落淚。
跟著艾爾伯特而來的兩個保鏢要動手,伯德和沙克強硬的頂了上去,四個人直接扭打在了一起。
秦時鷗放開艾爾伯特,冷哼道:“聽著,死胖子,我知道你看我不爽,我也一樣,我看你同樣不爽!本來我不想和你一般見識,但你既然打算發起戰爭,那我就接著!”
艾爾伯特一方人少,他知道如果在這裡強來回吃虧,揮手讓手下保鏢回到他身邊,陰翳的看著秦時鷗道:“小子,等著法院的傳票吧,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秦時鷗張開手,哈哈笑道:“那你儘管來吧。”
不能奈何秦時鷗,艾爾伯特帶著一行人進了漁場的木屋。
秦時鷗看著木屋與海邊的距離,心裡開始策劃怎麼給這死胖子一點顏色瞧瞧。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秦時鷗一行人回到告別鎮。
有人將事情和哈姆雷說了一下,哈姆雷找到秦時鷗,怒氣衝衝的說道:“那個混蛋太過分了!我絕不能讓他在告別島住下來,如果他的別墅建成了,那對咱們來說絕對是一場災難。”
秦時鷗笑了笑說道:“沒事,夥計,先享受我們的節日,收拾他我有的是辦法。”
鎮慶日的活動才剛剛拉開帷幕,中午開始鎮民的遊行活動,從小鎮一頭走到另一頭。
聖約翰斯的電視臺來進行拍攝,秦時鷗聽到主持人調侃說這是世界上規模最小的節日遊行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