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說常家,便有敲打胡飛的意思。
胡飛大場面都經歷了,一個老掌櫃子怎麼能唬住他,向前走了幾步,附耳說道,“馬場生意。”
掌櫃子不禁一陣,這年景普通的馬販子哪說做馬場生意。眼微微眯縫了下,笑道,“不知小兄弟要做多大的馬場生意。”
“那要看掌櫃子能提供多大的地兒,老掌櫃找個常家說話算數的主吧,別讓我們少爺久等,您應該明天現在戰馬的行情。”說罷胡飛徑自走回了桌位,端起茶碗品了起來。
李掌櫃愣了下,轉身向後院走去。
“咚、咚、咚”敲門聲起,房內傳出不喜的聲音,“誰?不知道我跟少爺有事要談?”
“陳執事,我老李,有宗大買賣。”李掌櫃說道。
“進來吧。”
李掌櫃進了屋子,張口道,“執事,少爺。外面來了兩個草原人,要跟我們談馬場的生意。”
陳執事微微一皺眉,“難道他們手裡有大量馬匹?”
李掌櫃點了點頭,“看樣子是,兩人十分年輕,剛才跟我談的那人最多十五六歲,但說話辦事是個生意老手。另外一個好像是他家的少爺,坐在那裡看都沒看我一眼。”
李掌櫃的話引起了常家當代家主常富春的二子,常樂的興趣,“陳執事,咱兩去瞧瞧這兩個年輕人要做多大的生意,能嚇到我常家。”
陳執事呵呵一笑,“樂少爺有興趣咱就去瞧瞧。”
二人隨著裡掌櫃再次來到前廳,李掌櫃介紹到,“這位是常家的隴地的大執事。”胡飛起身行禮,而林海依然坐著不動,徑自喝著茶,舉起的茶碗蓋子正好擋住他的臉,給人一種沒有將這個執事放在眼裡的感覺。這讓常家的人有些驚訝,這位主兒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譜。
“這位是我們常家的二少爺。”李掌櫃張口道,顯然都林海的做法有些不滿。
林海放下茶碗,站了起來,不閃不必的與常樂對視著,微微笑了下,同樣行了一個草原禮,但卻象徵性的點了下頭。
陳執事臉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他壓著火氣說道,“不知二位要與我常家做多麼大的買賣。”
胡飛呵呵一笑,“天大的買賣,就怕常家吞不下。”
“好大的口氣。”陳執事怒道。
胡飛一挑眉毛,“陳執事不用動火,買賣能做咱便做,不能做便散,不用傷和氣,省的以後見了面尷尬。”胡飛的年齡卻在教訓一個年近四十的人,著實讓陳執事有些下不來臺。
常樂擺了擺手,說道“二位內堂請。”
進了內堂,陳執事算是冷靜下來,張口問道,“不是二位所說的馬場生意怎麼個做法。”
胡飛抿了口茶,淡淡的說道,“從草原來時,陰山北下了大雪,封山了,我們暫時回不去,進了關,對關隴的情況也大概有個瞭解,這地界,不是馬賊就是官軍,只有常信莊是生意人,值得我們一談。”
看著胡飛侃侃而談,陳執事不禁詫異,如此小的年齡卻想個生意場上的老手,說話間自由一個股子商人的精明氣兒。陳執事問道,“不知二位手上有多少馬匹?”
胡飛微微一笑,“一等戰馬五千皮。”還沒等胡飛說完陳執事手中的茶碗便抖了下,茶水飛濺而出。
胡飛繼續說道,“僅供精銳金狼軍騎乘的良駒五千匹。”
“咔嚓”李掌櫃手一抖茶碗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胡飛微微一笑,“所以我說要做馬場生意,並不是說常家買不起這些戰馬,但確實這些戰馬不是一個小數目。請問陳執事,不知現在一等戰馬多少前一匹,不知陳執事見過一等戰馬沒有?”
胡飛的話讓三人感到十分驚訝,陳執事還真不好回答真個問題,只能把他所知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