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凌光再道:“準備內臟嫁接!”
他接過容器,小心翼翼的捧出母親腎臟,輕輕的放進小櫻體內,置在左腎旁,拿起早就預備好的內臟縫合針,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的左右縫合起來。
五分鐘,這對一般人來說屬絕對意義上的‘天文數字’,凌光已為小櫻接上了這可延續她“未來”的腎臟。
接腎完畢,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便轉過身去察視起母親的傷口。看了看,確定沒有不良反應後才道:“程紋狀況良好,可以縫合了。給我血管縫合鉗。”
護士為他遞上一枚非常細小的鉗子,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夾郵票時用的鑷子。他挑起一根專用的縫合線,隨著手腕的擺動,那些細線在肉眼幾乎不可察的血管斷裂處飛速遊走。不片刻,一根根斷裂的血管便被凌光一一縫上。
他可沒時間去自豪,在確定後期‘工作’任務較輕的情況下,凌光才扔下血鉗,道了聲:“為程紋縫合傷口,拔去輸氧管,推去加護病房靜脈注射血漿。她的捐獻手術已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