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病人需要足夠的呼吸空間。”院長大人開始分散人群,到底是老資歷,這些基本東西,他完全可以代凌光打理。
凌光站起身來拉過娜娜,回頭沉聲道:“誰能帶李院長去一趟丁目家,我需要一些手術工具。”
立刻有人自告奮勇。哈薩在多牧畢竟還是很有威望的,既然吉家父子倒了,那麼人心自然也該轉向他這邊了。
“勞煩您了院長!”凌光說完便向湖邊走去,他不需要交代某些廢話給李邢,自己需要什麼或不需要什麼,他相信李邢很清楚,只要丁目那裡有的、只要是他需要的,李邢都會一件不落給自己裝來,也虧得有他幫忙,否則可能真要分身不暇了。
“凌光,阿哥真的。。。。真的不會有事吧!”娜娜哭著問道。
凌光甩了甩手上的清水,淡淡地對她道:“不許哭,你不是一直都說很想做我的專職護士嗎,從現在開始,哈薩是我的病人,你就是我的護士!”
“可是我……”娜娜話沒說完,凌光已跑回哈薩身旁。
到底是祖居山林的人,凌光不過去湖邊稍作清潔,再回來時哈薩的身旁已經燃起了幾堆火把,將他包攏起來。
凌光到前,人群已經自覺地散去,給了哈薩充分的吸氧空間。
凌光檢查了哈薩的傷勢,他已經陷入昏迷狀態,凌光心叫一聲得罪,輕輕拔出了把柄插入他胸腔的匕首,鮮血瞬間由刀口噴出,剛由後趕來的娜娜看到這情景,差點昏過去。
“兄弟,又是你,看來我們挺有緣。”凌光晃了晃手中匕首自言自語道。
凌光從哈薩上衣割下一塊布,用力按在他的傷口上,將匕首遞給娜娜,衝著火堆努了努嘴,示意娜娜以火為刀消毒。
少頃,娜娜將匕首遞迴凌光,握著這柄被火烤得通紅的小刀,凌光“嘶”了一聲,險些將它丟回地上,看看自己大手,已被燙出了一道紅印。
“凌光,你有把握嗎!”娜娜一臉擔憂地瞧著哈薩,滿眼淚水被她強忍住不敢滑落,畢竟,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凌光看她那被燙通紅的小手,可她似乎沒有什麼感覺,這,就是親情的力量。
“注意看著我,不要去瞧你阿哥,如果我頭上出汗了,你要記得第一時間幫我擦掉!”
“我知道了!”娜娜果斷地點頭。
“吱”地一聲,凌光由哈薩的傷口處再加開兩寸,翻開他的肌肉部位,往深處檢查。
“軟組織受損,胸腔有少量積血,刀鋒入體不深,沒有傷及心房,好!”凌光只用‘肉眼’大略一瞧,便準確無誤地斷出了哈薩刀傷的詳細情況。
“傷勢不重嗎?”娜娜始終堅持奉行凌光的命令,不去瞧哈薩一眼,她本不想去打擾凌光,可在得到這好訊息後,還是忍不住出聲了。
凌光沒有理她,雙手輕輕擠了擠哈薩的傷口,撥弄了下破口下的脂肪,確認了他的肌肉組織不會在短時間內壞死後,正準備吩咐娜娜先用碎布堵住他的傷口以減緩血液的流失時,幾名多牧居民於此時大叫著趕了回來,手中還提著大大小小的工具箱。動作倒挺快。
沒見李邢,他跟不上獵手的腳步,這會兒正捂著腰在後邊喘著粗氣呢……
“這些是那位先生讓我們帶來的,凌先生請看下有用得上的沒。”幾人說著攤開了工具箱。
“找找看有沒有羊腸線和消毒液,胸腔沒有大問題,處理一下就可以縫合傷口了。”凌光按著哈薩胸口,注視著他身體在任意時間內可能發生的任意變化,對於那些個工具箱,他沒時間區去搭理。
“這是消毒的,我知道,可那什麼線在哪裡呀?”娜娜一陣翻騰,只搗鼓出一瓶酒精。
凌光眉頭一皺,忽略了身邊的那位護士其實是沒有受過一天正規培訓、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