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制住。“你解開我的結界,快點解開!”
獨孤掠充耳未聞,筆尖輕輕的刷過那兩粒紅梅,惹得綰鷗又羞又驚,但卻又動彈不得。
“不寫這裡,寫哪裡呢!”他的綠光鎖定她暈紅的面頰。
綰鷗叫道:“我不看你寫字了,也不要你題名了,放開我,掠……”越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嬌,越來越顫慄……
暴露在春天的空氣裡,還有幾分涼意。
花園裡,一片春意盎然。
房間裡,一幅春色美圖。
獨孤掠綠眸一窒,倔強的甜美的可口的女人,越來越有趣了。
大手一轉,他將她平攤在書桌上的羊皮捲上,幾膚勝雪,羊脂凝膚也就是如此了吧!
衣衫,在他手上一件件的飛舞。
綰鷗閉上眼睛,不敢再望他,卻不料他將她翻了個面,讓她背朝上爬在羊皮捲上。
“小玩偶,如你所願,我給你題字。”獨孤掠拿起神筆,蘸著的新鮮墨汁落在她光滑的背上,如行雲流水般錯落有致,卻又一直在一條線上,如是則行氣自然貫串,望之如串串珍珠項鍊,神采飛揚。
雖然他從落筆到收筆是一氣呵成,可綰鷗卻覺得過了好久好久,冰涼的羊皮卷刺激著她的面板,讓她不自覺的縮緊身體,而他的左手始終霸道的按著她的小PP,神筆良好的彈性充分發揮在她的背上。
從頭到腳的顫慄令她輕吟出聲:“掠……放開我……”
不開口說話還好,一開口,更是洩露了滿室的芬芳,房間裡充滿了蜜糖般的甜味,久久瀰漫……
一串串笑聲迴盪在房間,是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
“你還笑,我……”綰鷗又羞又急又怒。“還不撤去結界。”
大手一揮,結界消失。
綰鷗趕忙去到梳妝前看他寫出的字怎麼樣,不看還好,一看,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把拿著劍的手,那指揮千軍萬馬的手寫出的字卻是這樣的流暢,蒼勁有力,似天鷹在空中翱翔,又似蒼狼在草原上奔跑。
“掠的玩偶!”
該死的!他竟然在她的背上題上“掠的玩偶”四個字,墨汁還未乾,收筆時的一勾已經開始流向腰間。
“還滿意吧!”雙手環胸看著她的驚詫,獨孤掠笑道,就知道她會驚豔。
“不滿意!不滿意!一點也不滿意!”綰鷗當然知道他是在宣示她是他。
獨孤掠一把扯她入懷:“將這四個字刻在你的書畫上,你想掛去哪裡都行,你想掛多少幅都行。”
“才不……”綰鷗不斷的扭動,想要掙脫開來。她別說掛出去,就算是掛在御狼王府裡,也等於是召告了天下。
“昨晚我們吻到哪兒了?”他突然打斷她,不等她回答,已經吻了上來。
將甜甜的紅唇含入口中,不再是淺嘗即止的蜻蜓點水,而是直接地攻城掠地、長軀直入,他長臂一伸,將她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墨汁頓時染在了潔白的床單上,綰鷗掙扎起身,欲用床單捲住自己,獨孤掠已經去除了身上所有的束縛,迅速無比的壓了下來。
一把扯開她的床單,覆蓋在她的背上,墨汁也沾到了他的身上,那淺銅色的面板頓時染多了幾條墨黑,更顯得興感迷人。
獨孤掠的手也沒有停,直接蓋在她的柔軟上。
這一次,既融合了往日的急急進攻,也夾帶了偶爾的柔情蜜意,大手所到之處,時而炙熱如火,時而溼潤如風。
綰鷗被他的雙重攻勢進攻得無處可逃,想著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至從那次她被七公主傷了將他的眼睛矇住恩愛之後,她誠惶誠恐的過了好幾天,怕糊弄了一次獨孤掠之後,很難用同樣的方法繼續糊弄他。